晚,他曾送你妻子,也就是鞠君善回小区。”
谢子姜抬头看着他,问:“所以他是凶手吗?”
柏行川平铺直叙道:“监控显示,他和死者举止亲密——”
“所以你们查不到凶手就污蔑我的妻子?”谢子姜猛拍桌子,他的额头青筋凸起,看起来愤怒极了,“柏警官,我来警局是为了配合你们找到杀害君善的凶手!不是听你们瞎扯淡的!”
朱莫迪连忙安慰道:“谢先生,请先冷静。我们这有当天的监控,您可以看一下。”
柏行川不慌不忙地拿出监控,被重新剪辑过的视频不过两分钟,谢子姜压着怒气看到最后,也明白这件事真不能怪警察乱说。
“我不认识他。”谢子姜说,“抱歉,我刚才有些着急。”
柏行川表示理解。
谢子姜继续道:“我和君善有个孩子,今年七岁,现在在某寄宿学校念书。今天周五,不出意外下午两点君善就要去接他。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他的妈妈出事了。”
国人对于很多事情都很避讳,死亡、生育尤为慎重。这两个词代表了人的一生,背后的含义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
“谢先生的孩子这么小,就上寄宿制学校?”柏行川问。
谢子姜点头:“嗯。当时想得是孩子上学了,君善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但哪那么容易?论教育这一块我和君善都不是专业的,小孩又被我们宠惯了,刚上学那会儿,老师能一天打八个电话。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我想着和君善换换,让她回职场——她一直都一样做一个职场上的女强人,结果因为孩子的事,这个梦想夭折了——前不久我递交了辞职申请,打算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就回归家庭,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结果……”
柏行川看着面前的男人红了眼眶,心里一是五味杂陈。
谢子姜吐出一口气,道:“至于这个男人,我没有一点印象,君善也没有和我说起他过。对了,我可以问一句他叫什么吗?”
柏行川说:“龚凯。”
谢子姜愣了一会,低头仔细打量着桌上的照片,神色愈发凝重。
“怎么了,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