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凡马就算再多也只是累赘。
忽地,有一个魁梧男子,道:“大兄,老太太说要让人镇守老宅,这怎么办?”
呼延保扫了扫众人,这里的人都是呼延家的重要人物,也都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人,信得过。
他想了想,道:“镇守?
我呼延家若去,官府必不放过我呼延家任意一处家产。
老宅岂能守住?
可若不去,那便是断了我呼延家的未来。”
他长叹一口气,又道:“所以,这老宅自是不留人了。
要留,也留不下来啊。
只不过,老太太虽然没明说,但我却猜到老宅之中必定藏了个大秘密。
你们几位皆是我呼延家的重要人物,我们一同来寻找这个秘密,然后将秘密也带去北地,由此成为我呼延家的一张底牌。”
这话虽违逆了尊长,但却是为呼延家整个家族考虑,众人皆是没有意见。
旋即,一众人秘不发丧,以寒冰以及舌下冷玉维持尸身,同时开始飞速探查老宅的秘密。
探索的进程并不慢。
两天后,众人在老宅屋下发现了一间密室,但密室入口却被铁水封堵。
众人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破开了铁水,却见到了五块石碑。
碑文古怪,入目之后,大脑一片混乱,也不知是写的什么。
众人带上,便要离去。
但呼延家却也存着人杰,之前那位书生打扮的男子在一番搜探后,却又发现这密室之下居然还有密室。
众人又一番好找,在破开第二扇地下密室大门后,却发现这尽头的密室里藏着一个古怪的东西————门。
那是一扇木门,斑驳,陈旧,且极重。
“大兄,这是什么?”魁梧男子问。
呼延保也不知道,但他想起母亲所说的那位元帝,便自然知道这门必定是宝贝中的宝贝,于是道:“这定是无上至宝,带去北方就是了。”
想着,他或许是感觉到了母亲临死前的郑重,心底有些发慌。
于是,呼延保又取出母亲给与的画轴,在密室一展而开,显出一个少年模样。
在众人看来时,呼延保道:“这些宝物,便是此人所留。此人在过去,乃是力量通天的人物,他也是老太太等的人。
今后,我呼延家将他视作祖宗供奉,年年祭祖,需得将他放在最高处。”
月余。
一切妥当。
呼延家海船也已备妥。
随后,一夜之间,整个呼延家便消失了,空留下一些仆人照看着马。
而老太太的棺椁则是随船北去,将安葬于那茫茫的草原之上。
海船晃晃悠悠,忽地内舱传来呼延家众人的笑声,呼延保看着塌上小妾,柔声道:“辛苦了。”
旋即,他又抱起那刚刚分娩而下的男婴。
男婴不哭不闹,一双眸子深邃的好是黑色的汪洋,他居高临下的和呼延保对视,看的呼延保甚至觉得有些怪。
而这怪诞的心思才刚产生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因为男婴恢复了正常,哇哇啼哭起来。
三春天,中京皇宫之中。
肥头大耳的皇帝嬴末正御女,观刑。
随着死刑犯脑袋的被斩落,那皇帝却也是开心的叫喊一声,继而踢开宫女,大大咧咧地往龙椅上一座,气喘吁吁。
这些死囚被称为“供御囚”。
天子尤其喜欢在做那事儿的时候,看着这些死囚被砍头,那会让他感到刺激和兴奋。
他已经在皇位上坐了整整八年了,只感到身子越来越虚弱。
嬴末心底瘆得慌,他觉得自己荣华富贵还没享受够,他怎么能死?
他要长生,他要这片土地的百姓永生永世供养他。
这土地上所有的美女都是他的,所有的宝物都是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