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防守性格:千万不可越过墙(2 / 10)

夷患初兴,朝议和战,尹杏农(耕云)主战,郭筠仙(嵩焘)主和,而俱为清流;肃豫亭(顺)依违和战之间,兼善尹、郭,而号为权臣。余(王运)为豫亭知赏,亦兼善尹、郭,而号为肃党”。这就是说,肃顺在和战问题上,听取他们意见,甚至参与他们的讨论,但没有表示明确的主张。镇压太平天国革命,湘军集团的兴起及其显赫战功,是当时最大的政事,肃顺自然也会与他们商议。事实上肃顺就与王讨论军事,即所谓“军事咨而后行”。他们也会趁机出谋划策。而他们同时与曾、胡等人在书信中议论政事。

这就是说肃顺与湘军集团,可以通过郭、王等人进行间接、甚至直接交往。不过由于肃顺身败名裂,这类资料已被销毁,交往的具体情况已无法弄清楚,但在一些私人记载中,仍偶有记述。如九年樊案发生,官文欲趁机打击左宗棠,此案后来和平了结,左未受辱。胡林翼求情于官文固然起了作用,但主要还得归功于肃顺的大力相助。肃顺得悉要严惩左的诏旨,即告知幕宾高心夔,高转告王运、郭嵩焘,王求救于肃顺,肃答以“必俟内外臣工有疏保荐,余方能启齿”。郭乃策动潘祖荫上疏,肃即趁机言左在湖南“赞画军谋,迭著成效,骆秉璋之功皆其功也。人才难得,自当爱惜。请再密寄官文,录中外保荐各疏,令其察酌情形办理”。这样,官文自然不能不见风转舵。这件事不仅证明,肃顺主动讨好于湘军集团,并且力图通过郭、王等人,与湘军集团建立某种合作关系,而且,也生动地反映了肃顺和文庆一样主张重用湘军集团,比墨守成规的祁隽藻、彭蕴章等高出一筹。

咸丰十年(1860)闰二月,咸丰帝任命刘长佑为广西巡抚,正是这一转变的先兆。三四月间,当江南大营彻底崩溃,苏南正在瓦解的消息传到京城时,人们感到问题的严重,议论纷纷。早在道光末年就与曾国藩建立友谊的莫友芝,“与二三名流议江督非公(即曾国藩)不可,而其时君者为尚书肃顺,适湖口高碧湄(即高心夔)馆其家,遂往商焉。高白于肃顺,肃然之。翌日下直径至高馆,握手曰事成焉”。四月,即宣布任命曾国藩署理两江总督。曾为湘军创建者,也是咸丰帝最不信任的人,他能否出任督抚,兼掌军政两权,就成了湘军集团与满族贵族的关系能否进入新阶段的关键。肃顺乘时进言破关,其他人就不难继曾而出任督抚。这就是说,满族贵族终于抛弃旧的方针,而采用新的方针,即由使用、限制,改为全面依靠。事实也证明了这一转变。6月,不仅实授曾为两江总督,且加以钦差大臣重任。10月,任命严树森为河南巡抚。12月,更命田兴恕为钦差大臣,督办贵州军务。11年正月,命李续宜为安徽巡抚。此后数月未再有新任命,湘军集团人员出为督抚的势头似遭到了抑制。7月17日咸丰帝病死,朝政由肃顺等执掌,任命高潮再起。7月20日命骆秉璋为四川总督,毛鸿宾为湖南巡抚。8月命江忠义为贵州巡抚(未到职,命田兴恕兼署巡抚)。9月17日,命彭玉麟为安徽巡抚,李续宜调任湖北巡抚。不久即发生祺祥政变,肃顺等人成了阶下囚。

肃顺多次向湘军统帅曾国藩等人予以肯定的表示,但善于揣摩政局变化的曾国藩并没有投桃报李,他只是通过郭嵩焘等人暗送秋波。当曾国藩看到肃顺杀人立威之后,愈加感到不能将自己拴在肃顺这棵易撼倒的大树上。这就是肃顺被处死抄家后,抄出很多文武大吏与之往还的书信,而曾国藩不与之交一字的,正因如此,慈禧才称曾国藩为“忠臣”。

让别人看出你要获取成功性格,你肯定会遭受各方压力,让你气喘吁吁。曾国藩认为:做人要有藏身之术,这就要求首先做到“藏心”。

头脑清醒,一步一步登高望远

有人说宋朝的吕端糊涂,可宋太宗赵光义却认为他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决意任命他为宰相。后来赵光义病重,宣政使王继恩害怕太子赵恒英明,做了皇帝以后会对他们这一党不利,于是串通了参知政事李昌龄、都指挥使李继熏等,阴谋推翻太子。此时吕端到宫中看望赵光义,发现太子不在旁边,就怀疑事情有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