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修整性格:自己给自己讲解人生道理(4 / 6)

阁下不要沾沾自喜,将来如果有吹毛求疵的议论,恩顾无存,望阁下也不要因此而沮丧。早晚孜孜以求自立之道,私事就是干自己的事与读书二者并进,公事就是管理与防务二者兼营。以勤为本,辅之以诚。勤,虽然柔弱也会变强,虽然愚钝但也会变得聪明。诚,诚心可以使金石为开,鬼神听话,鄙陋的讥讽,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的,那还有什么可争辩的呢?”这些话深刻明白,要旨不外是脚踏实地,努力做到自立自强,不以流俗的毁誉为转移。

曾国荃就任湖北巡抚时,曾国藩给他写信一封,信中说:督抚本来不容易做,近来又是多事之秋,必须招募兵员,筹措军饷。招兵则怕失败而受诽谤,筹措军饷则怕说搜刮而招致怨恨。这两样都容易败坏声名,而由此引起纷纷议论,被人参劾的人,常在用人不当。沅浦弟的博爱形同软弱,在用人上向来失于繁冗。以后要慎重选用贤人,以补救草率的毛病,少用几人,以补救繁冗的毛病。地位很高但资历很浅,外貌上贵在温和恭敬,内里贵在谦虚礼下。天下的事理人心,我们了解的不深,没有料到的多着呢,且不可存一点自以为是的思想。用人不草率,存心不自满,这两条如果都做到了,一定可以免却咎戾,不失去好名声。这些话是最重要最重要的嘱咐,千万不要以为是泛泛的议论而忽视它!

从这里完全可看出曾国藩的政治思想,同他的经验阅历是有着密切关系的。

曾国藩办事,不固执己见,也不轻信别人的话,必须看准了利害关系后,才放弃自己的意见而听从别人的。由此可见,曾国藩既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也不是一个盲目屈从的人。他对于社会舆论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对于别人的建议,也是抱着这样的态度。他在给欧阳晓岑的回信中说:集思广益,本来不是容易做好的事。而在省城里尤其容易被人欺骗、蒙蔽。每天到我府上来的人,或者上书献策,或者当面陈说见解,大体上不出你写的三条之列。对那些骄傲的人要抑制,然而,又不能因为这样就完全废除吐故纳新的风气。重要的应当是自己把握主见,如六辔在手;对外广泛慢慢地吸收,如万流赴壑,才是最完善的。我想古人全都应该这样,而小小的我却是做不到的。曾国藩为人处世,既能尊重他人意见,但绝不盲从,总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把一件事情想深想透,从而做到有的放矢。这说明:一切成功者皆不是一味模仿别人、听信别人,而是相信自己,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曾氏避让性格之解密:

进退自如人生一路平坦曾国藩的精明之处在于:知道如何在风口浪尖上搏击,而又不致被浪头卷走;既可进,又可退,游刃有余。他既善于出击,又巧于自保。这说明,在人生的关键时刻,一定学会退让。曾国藩的退让之道对于张之洞颇有影响。

张之洞是一个成熟老到的政治家,他的自保意识很强,老谋深算,进退有术,处处为自己留下退路。他不结宗派、不树私党,他常常标榜自己“立身立朝之道,无台无阁,无湘无淮,无和无战”,“既和又不能同,既群又不能党”。在从政之中,由于政见趋同,很自然的会有至交好友。众所周知,当初在京纵论时政时,张之洞附着李鸿藻这样的阁臣,成为清流党的“牛角”,而且在1876年底至1881年的四年多时间里,其笔锋所向、触角所至,也无可辩驳地显示他是清流党的重要成员,但他却时时处处竭力否认自己是清流党。

当初当慈禧太后问讯起清流党的有关情况时,张之洞就坦然奏道:“启奏太后,臣以为清流党一说不合事实。臣自从光绪二年从四川回京后,与李鸿藻、潘祖荫、张佩纶、陈宝琛等人交往颇多。一则,臣仰慕他们持身谨严的人品和忠于太后皇上、关心国事的血性,二则,臣与他们有喜爱学问诗文、金石考辨等癖好。尽管从来便有君子之党与小人之党的分别,但臣仍凛于‘结党营私’之儆戒,不敢与人结社组盟,以贻口实。据臣所知,李鸿藻等人与臣此心相同。且臣以为专门弹劾大员一说亦不全合事实。就拿臣来说吧,这几年除代黄体芳起草过弹劾户部尚书董恂外,其余不论是为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