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另一边刚要准备去拿外卖的萧以谙懒懒道:“陛下,趁现在有时间,咱俩来暗通曲款。”
听到这奇怪的用词,萧以谙额角抽了抽,也懒得纠正他,“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唔,没什么,只是陛下您能回想起来穿过去之前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萧以谙回想片刻,“并无。”
两句话间,萧以谙推开了门。
......被门外的冷风糊了一脸。
他迅速把饭拎进来,揉了揉遭不住温差险些冻僵的脸,疑惑:“没有炭火,为何屋内会如此温暖?”
“那是因为有空调,”他说到一半,反应过来,“陛下,外卖到了?”
萧以谙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他没去计较空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把话题带回来:“待会见了白宁深,照实说便是。”
“白宁深?那位监正?”
这边还没应声,养心殿外已经有人来通传。
紧接着进来的不是白宁深,而是洪禄,“陛下,白大人说今夜天有异象,他需在钦天监守着。”
周珣震颤一下,“什么?!”
洪禄顶着压力接着说:“还有......白大人说未来几日要闭关,烦请陛下......”
“......别去烦他。”
周珣震惊:这货对陛下这么莽的吗?
他将这话原封不动的丢给了萧以谙,谁知萧以谙好似并没有治什么大不敬之罪的意思。
且不论如今的情况容不容他们等待,单就说白宁深那德性,萧以谙想了想,还是觉得那人根本不会因为什么所谓天象守在钦天监那处破楼子里,八成又是在捣鼓什么。
不过若是有什么异象,估计也就是二人之事没跑了。
这大晚上的,也不好再跑到白宁深那里问他,而且照这情况,见不见的到人还另说。
于是只好作罢。
当天晚上,萧以谙彻夜未眠,一边听着对面若有若无的鼾声,一边研究手机的使用方法。
不出他意料,第二天,周珣落枕了。
心底全是对落枕的吐槽和对萧以谙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控诉。
萧以谙面无表情:“昨晚我喊过你三次,持续了大概有一刻钟,你都毫无动静。”他回想,又补上一句:“哦,中途还翻了个身,然后开始落枕。”
他说到这,忍不住笑了。
带着笑意的回话一下把人给激炸毛了,萧以谙忍不住岔开话题:“行了,收拾收拾准备上朝吧。”
“上朝?”
周珣如遭雷劈,没人告诉他他还要准备这事呢,“陛、陛下,我社恐,我不行,我害怕!”
“唔?”一夜未眠,萧以谙正犯困,闻言打了个哈欠,大有事不关己的意味,“那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等坐到龙椅上,周珣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他盯着下面呼啦啦成片的官员,整个人都僵成了一根棒槌,颤颤巍巍的想,这可真是提前过上了零零七一样的社畜生活。
昨日没面着圣的杨岫当了第一个出头鸟,提到了纳妃一事。
周珣眯着眼瞧他,杨岫的话咕噜噜的从他左耳朵钻进去,又从右耳朵钻出来,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正跟萧以谙唠:“陛下,你们皇帝都没有休息日的吗?”
“先帝未曾设休沐之制,朕初登基不过数日,许多事情还未来得及处理,休沐一事来日再议。”
于是,周珣听了一脑子的皇室八卦。
那边杨岫言辞恳切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