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自然是不亦乐乎;却是吓坏了楼下的父亲和母亲。尽管他们忙碌一天后都很是疲惫,但每次看到我这样的举动,母亲都会即欣慰又担心的喊道:“不要趴那么高诶,赶紧下去!妈妈等下就回来了,美星!快把弟弟抱进去,等下要摔下来嘚。”而后,我哥就会从房间里不情不愿的走出来将我从窗台抱下来。父亲和母亲就会数落我哥一顿,这样的场景基本上每天都在重复;每个人都习惯了。
以前都说生了二胎,老大就不亲了;虽然现在少了很多,但在我家也不自然少不了。其实我母亲倒是没那么偏袒;严重的是父亲,无论在我哥和我之前发生任何一件待争议的事情;父亲总是会拿我哥问责。我记得常有的几句就是:“你是哥哥不知道让下弟弟啊?”“弟弟要这个你就给他咯,那么大了还跟弟弟抢东西。”这些话;到如今我的耳朵里回响时,只会让我更加愧于兄长。小时候我哥爱看武打电影,而我当时独爱动画片;刚好父亲的天气预报和新闻联播也是这个时间段开始。父亲自然时不好跟我们抢电视的;可正好因为我抢不过我哥而在苦闹,父亲也就趁热打铁抢了哥哥的电视遥控器;安心的看他熟悉的中央电视台。这时可不顾我还在哭闹了,实在被吵到急眼时就会不耐烦的说道:“不要吵嘚!等下看完新闻联播就给你看。”哪知道我喜欢的动画片正好和新闻联播撞点了。听到这种挑衅似的安抚,我就哭的更大声了;有时母亲在厨房实在听不下去这哭闹声,也会出来试图让父亲妥协。可父亲真就硬生生的顶着这噪音硬是看完最后一则新闻才肯离开,走之前还要一脸嫌弃的说道:“好唠!拿去,一个晚上在这里吵。”而后,我终于拿到了电视的控制权;但是因为我最喜欢的动画片已经结束了,所以只能装作一脸委屈的看着其他钟点的动画片;其实当时我心里美的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一样。我们家就是这样;相同的时间,同样的人在同样的位置发生同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重蹈覆辙,但却没人去改变它。
到我五岁那年;也算是我第一次以一个成员的身份走进学堂。那时幼儿园不分什么大班中班小班,就是幼儿园一年;学前班一年,而后便可以去上小学。其实报名前一天我还是挺开心的;一想到自己也可以和兄长一样在一所学校上学,还有那么多同龄人在一起;唯独让我想错的是父母是不会和我一起呆在学校里的。上学那天,母亲带我走进教室时就被这映入眼帘的画面给震惊了;满地的小朋友赖在地上嚎啕大哭、无规则的来回辗转。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他们身边也都没有父母;这时我一脸哀求的看向母亲也没说话,母亲也察觉到了我的意思俯身屈膝到我耳边轻身说道:“毛头那么勇敢肯定不怕是啵?毛头是最勇敢的小朋友,妈妈中午马上就来接你!”旁边的老师见状也亲切的附和道。当时我怎么会认识这个老师;看见一个陌生人走向前来想把我拉走我当然害怕,母亲都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咧!但是为了衬托住他们的赞扬;我还是牵强的回道:“我勇敢!”母亲听到我这么说立刻见缝插针的赞扬道:“对!毛头最棒!最勇敢!”哪知道那时候我已经哽咽了。当母亲慢慢松开我的手走出教室后,我在也绷不住了;崩溃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那天我还清晰的记得;整个上午教室里的每个小孩都在哭,两个老师都安抚不过来,哪还顾得上上课了。实在是哭的嗓子有些累了,我就停下来看看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小胖子。他察觉到我在看他;也停止了哭闹望向我,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也不说话;可能是中场休息够了;小胖子继续开始他激昂的演奏。那我怎么会输给他;肯定要盖住他的声音。而后我们的哭声越来越大;可能是眼泪已经苦干了,就只在那光打雷不下雨。当时还有件事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尴尬而又深刻呦!不知道是恐慌紧张还是早上水喝多了;哭着哭着就有一股尿意袭来。可因为和老师不熟,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这样硬生生的憋着。随着膀胱的膨胀,我的哭声也愈发的虚;人在哭的时候会自然的用上腹部的气息;所有一些音乐家会在唱高音的时候;模仿小孩子大哭的原理来确保自己的高音能稳定的上去。可我现在肯定是不能那么自然的;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