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时间;没有像我那么自由。即便他们来了过不了一会儿也得走。
虽然在我家有电脑的那段日子,由于沉迷游戏让我蛮横无理。但在这之后,我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人的理智;知道要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说出什么让他们给我玩一会儿的言论,时常是坐在看他们玩一下午;却也觉得很过瘾。但却多了一个角色:评理的。自从这俩兄弟玩上电脑后;总会因为零零碎碎的琐事而争个面红耳赤,甚至动手哭泣。要么是什么谁先玩的问题,要么是我昨天让你多玩了几分钟;今天你得还的问题,继而越扯越远。而到我头上听的最多既是:你评评理。这不是逼着我在独木桥上走路吗?记得有一次整件事情是因为阙福聪有些上头的无理取闹,我便象征性的说出了里面的道理。结果却被聪聪撂下狠话:“别以为你帮阙福康说话,就会让你玩电脑,做梦!”此后,我就在没有为哪一边说理;但凡他们在我评理,我都会劝他们先冷静说一些中和的废话;每一句说的都很唯唯诺诺。这不正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
在我的童年在到青春期这一路来的恶变;做出的那些无厘头的事情。其实多半都跟电脑有关;不单单是在自己家;在亲戚家也是如此。在我哥把电脑带走的日子;我时常会向母亲打听谁家买电脑的事,对电脑的依赖也已经达到了一种疯魔的状态。巧在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去县城处理一些事情。临近中午,母亲便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大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打来的。他得知我们来县城办事情;这也快到饭店了,像邀请我们去他的出租屋吃个便饭。母亲本不想麻烦表哥,毕竟他是带着一家子人在县城生活;而且嫂子那会已有二胎身孕,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但在表哥的一再坚持下;还提出去看看他们租的房子,毕竟我们也一次都没到过;说让我们在哪个路口等他。在表哥的万般热情下,母亲也不好在拒绝。我们到了等候的地点大概多了几分钟,一辆用塑料板做挡板的电三轮便停在了我们前面。看着车前熟悉的面孔挥手示意,我们即坐上了车。
一阵颠簸后;三轮在一家看上去旧旧的小区楼下停住。我本幻想着就算条件比较差至少得有个房子的格局,可没想到他们一家老小会住在一个小区楼下的私人停车库里。里面的位置本来就不大,不仅留出床的位置,堆积一些生活用品;还得挤出一个厕所和厨房的位置。余下的空间连走路也变得不方便,潮湿昏暗的环境使得空气并不流通。可愈是看上去失望的地方愈是会给人带来惊喜,在我往里面走到一半时,却发现站在门口被厕所的木门挡住视线的角落。侄子正坐在桌子面前玩着我朝思暮想的电脑。这哪还顾得上举足艰难;三两下就跳上去迫不及待的求他给我玩会儿。嫂子见状便让侄子让位给我,这一让还得了;我和眼前的电脑仿佛变成了两块磁铁,死死的吸在了一起。三五分钟解决了吃饭问题,马不停蹄的就继续回到电脑面前。母亲肯定是知道我对电脑的渴望;便会在饭后坐下来和嫂子她们聊个长天,好让我能多玩一会儿。直至回乡下的末班车快要到发车点,母亲这才唤我离开。奈何我这会儿已经被电脑给迷了心窍,就算母亲在怎么催促甚至威胁着以后在也不带我来这儿;我始终雷打不动。实在不耐烦就脱口而出说自己要在这里歇上几天;母亲当然不准,本来这儿的位置就不大;虽然有三张床,因为嫂子已有身孕为了安全起见;需要单独睡一张床。剩下的两张除了我表哥和侄子,还有前来照顾的舅母。现在还得挤上一个我,成何体统?见我软硬不吃、执意不走,嫂子也在一边劝着母亲。无奈之下,母亲只好硬塞给嫂子一些钱;让她帮忙照顾我几天。而后母亲便谢辞离开了,我的天堂生活也就开始了。
在表哥出租屋里的那几天;我彻底的放开了自我。除了睡觉吃饭既是独占电脑;也不顾及嫂子和侄子在家只有这么一台消闲的设备。餐餐都是烧鸡烧鸭的伺候着,就算玩到再晚也没有人管。甚至玩的太狠连生物钟都跟着错乱了,记得有天中午因为前一天的晚睡早起;午饭后不久就来了瞌睡;这才舍得关上电脑躺上床去休息。一觉醒来,也不知自己睡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