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惦记着他了。”
“你——”
船舱里某个角落,坐着几个千金闺秀在议论谢沉渊和花灼的事,后来就吵了起来。
而这样拈酸吃醋,相互针对的事,只要是有谢沉渊出现的场合,几乎每次都会发生。
当然,她们吵归吵,还是要脸的,这些话自然不会传到谢沉渊的耳朵里。
他怕花灼一个人在船上紧张拘束,就一直陪她说说话,让她逐渐放轻松,再习惯上这里。
“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人了呢,沉渊,还真是你啊。”陆裕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舒朗的笑容,比上次在陆府见到他的时候看上去要更好相处些。
听见声音,谢沉渊和花灼一并朝他望去。
陆裕走进之后,认出了花灼:“你怎么也来了?刚想过来看看是哪家姑娘能让这千年铁树开花,结果又让我失望了。”
花灼见到他,鼓着小嘴巴,轻声和他行礼:“小女见过陆世子。”
她还记得他昨天打伤了喻琅,对她特别凶,还伸手推她。
陆裕看她这小模样,被逗乐了:“还在生气呢?我昨夜不是因为三妹昏迷的事着急嘛。后来你讹了我五倍银子,我不也没和你计较吗?”
“那五倍银子是换你可以不用道歉,我没有讹你。你的道歉难道不值这些银子吗?”花灼的声音软软的,但却有几分力量感。
“你这小嘴还挺会说啊。”陆裕觉得她这小姑娘真有意思,忍不住朝她走了一步。
花灼害怕陆裕,下意识的拉住了谢沉渊的衣袖,躲在了他的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那双乌黑圆圆的大眼睛里盈着水光,就这么怯怯的、无辜又无助的朝他们俩张望。
她这个无意识、不经意的行为,让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陆裕觉得这个小姑娘越发惹人怜爱,有点儿想把她带回陆府了。
谢沉渊的胸腔震了下,那藏在心底深处的保护欲,就这么被勾了出来,让他心里痒痒的,就和有小猫在他心上挠一样。
“我记得你叫……花朵?”陆裕逐渐留意起这个小姑娘。
虽说她是那姓喻那小子的未婚妻,可他们这不是还没成婚嘛。
不如给他当个宠妾,待在陆府里享受,不比嫁给那姓喻的日子更好?到时候她再生个儿子出来,母凭子贵,以后她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
更何况,他记得姓喻的那混小子也没打算娶她。这不是正好吗?
花灼小声的纠正他:“是花灼。灼灼其华的灼。”
“哦,花灼,你——”
陆裕想和她多说两句,但是被谢沉渊打断了:“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他身为男子,又和陆裕相识多年,一眼就看穿了陆裕的那点小心思。
莫名的,他不愿意让花灼与陆裕多接触,更不高兴陆裕把那念头打到花灼的身上来。
“哦对,我是来找你说事的。”陆裕的注意力被转移。
谢沉渊转过身,垂眸叮嘱花灼:“你先在这里休息,我一会便来。若是有人欺负你立刻叫我。”
花灼娇软的点头:“好,我在这等你。”
见她这么乖顺,谢沉渊扬唇笑了。
这小姑娘真是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