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厉害的人了,但现在他单方面决定把这个最厉害送给方冼,第二厉害才是阮斋。
“代理人F同学,你这个——”常殊做了个转钥匙的动作,又问,“是怎么做到的?!”
方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找药。
在桌边晃了圈,又在桌下摸了摸。
然后才慢悠悠地说:“这锁不复杂,铁丝也能撬开。”
那为什么多此一举要复制一个?!常殊想不明白,他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见到阮斋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大概是想起来常殊这样的脑袋瓜不足以聊一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方冼也就直接说了。
瞥了眼陆续进来的人,他眨了下眼,“看谁最惦记这个钥匙。”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常殊再听不懂就是个傻子,于是了然哦了声,回头想趁着开智的热乎劲儿再讨论讨论现在的局面,嘴都来不及张就看到方冼从一边柜子上扫了瓶药走人了。
干净利落得不像话,常殊甚至都觉得这个侦探局,只有他自己是被人抛弃的。
于是含泪,把最厉害重新加注在阮斋身上,还是斋哥对自己好。
半个小时后。
阮斋迷迷糊糊睁开眼,他觉得自己睡了好长一觉,好像做梦了,但具体梦见什么也记不太清。
揉了揉头发从床上坐起,还没缓过神的阮斋骤然听见耳边一道低沉的声线。
“醒了。”
他偏头,就见方冼抱胸站在床边,手上拎着的恰好是没来得及洗的帕子。
方冼嘴角带着笑,半点局促不安都没有,他甚至在椅子上慢慢坐下。
喟叹般道了句,“照顾人已经够折磨人了,更何况是阮大佬这样的捣蛋鬼……”
阮斋听到一半脸就沉下来了,眸子里冷得能冻死人。他撇了一眼方冼,下床,冷声道:“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