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一笑,泛白的嘴角有点开裂,却没有去拿桌上的水。
“我靠,这游戏不做人,试过放回石像没?”
“没用。”红姐拍了拍陈引月肩膀,让他别着急,“明天再说。”
“这怎么行啊。”陈引月望着火想碰又不敢,在旁边抓耳挠腮。
“吵屁。”何觅一把推开他,心烦气躁倒了杯水。
“六点,请用膳。”神婆端出饭菜,发型不像昨日利落,应该是还没准备好就被赶上架,“以后要拨时钟记得提前打招呼,拨多了会时间混乱。”
陈引月顺手帮她把菜摆桌上,狗腿兮兮缠着神婆,问:“火把怎么点燃?”
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神婆挡住了他水汪汪的眼睛,装看不见:“自行探索。”
“那不是你的火吗?”陈引月拉住她不愿松手,“你菩萨心肠就帮帮我们吧,在人身上烧着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神婆搬出拒绝大法,手捂上肚子,眉头一皱:“哎呦喂……”
哎呦声中,她一路畅通无阻回了房间。
红姐脸越来越白,瘫在椅子上。大家都坐立难安,想为她分担却无从下手。
“着急也没用,复盘。”红姐指挥。
何觅攥着手,道:“火把离这里约10分钟路程,是草堆成的,点不燃。我们逼问过卜明,他什么都不说。”
亓玙犹豫了片刻,还是说:“这里的人可能早就死了。”
“死了?”几声同时响起,大家都震惊地望向他。
“卜明说漏嘴,村里不能点火,我们怀疑村民因火灾而亡。”亓玙简述。
“昨天树杈子在院子里泼水,我猜测是某种意向的表明,就比如含恨?懊悔?或者什么别的情绪。”言鲸插嘴道。
亓玙看向他,但时机不对,没有说出口。言鲸瞬间意会,在桌下把钱塞他口袋。
“人祸对天灾……难道是有人故意纵火?”红姐努力忽略掉火带来的痛苦,和往常一样吃饭。
“神婆?”陈引月嘀咕,“可树杈子为什么要供奉神婆?”
“火势再大凭一己之力也很难烧死一村子人,我更倾向于是天灾。”亓玙分析。
陈引月拍腿:“村民把天灾当做人祸!”
“刚才对联靠近时,火势突然暴涨,因为村民把天灾赖在神婆身上,神婆才会生气!”
众人认同,没更好的想法了。
“你说句话啊。”陈引月推了下闭麦的步仙。
步仙诚挚地点头:“你说的对。”
“谢谢。”
“不谢。”
……
“现在疑点有三:主屋里摸不到的利刃,点不燃的火把,以及为何供奉神婆。”红姐将火换了个地方。
“诶!我想起来了!”陈引月激动跳起,“我去买容纳器时,店家告诉我这个是任务关键。”
“任务关键?”何觅掂量陈引月给他代买的容纳器,“除了能放置换物,还能干啥?”
“能模拟任何场景。”亓玙开口。
神婆突然蹦出:“古有神婆窥天地,以哭笑断凶吉。善恶分明,朗朗月明。盖为在世扁鹊,不治人心。”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顺带拿走饭碗。
陈引月再次没有吃饱,抢救了个白馒头,还塞了个步仙手上,晚上饿了吃。嘴里裹着馒头嚷嚷:“我聪明的很,这话早背下来了!”
“盖为在世扁鹊,不治人心。”亓玙重复。
“任务和医术有关?”陈引月拿不准。
“不像,毕竟这里没见着什么医馆。”何觅难得没和他拌嘴,“我更偏向于神婆会医术,因为某件事被村民误解,才会生出火焰。”
红姐:“既叫神婆,多少能通灵性,所以树杈子也就有理由供奉她。村庄看着不像是现代,古时的医生和救人菩萨没两样。”
“为什么系统要强调容纳器?”亓玙想不明白。
陈引月被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