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孟逾一头,也为后来发生的一切奠定了基础。
容楚不知道徐家这事顺着逆着改变与否到底会不会影响后面的一切,但能提点几句,也好比上辈子自己袖手旁观任由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好。
只要他能阻止容梦嫁给孟逾,其他的于他而言,似乎关系都不大。
容楚道:“反正我是同你说过了的,往后出了事,莫赖我身上就行。”
“自然不会。”
容楚苦笑:“你现在答应的话,可是管不了以后的行径,还是莫要乱给承诺。”
孟逾不知其意,却是道:“问清楚了,必然给你个清白,表嫂不是那样的人,昨夜你也听见了,他是对你怀有愧疚的。”
容楚啧啧两声,是听见了,可上辈子也没见她有什么实际补偿行动,容楚倒也没奢求什么,只道:“反正我可是不想再在那床上躺个半年了。”
“容侯时常打你?”
“那倒没有,我爹……”容楚想着,印象中比对他家的确实是严父级别了,是挺怕他的,一般便是不敢与自己那老爹卖弄玩笑,这会儿也想不出个正经词来描绘他,想了半晌,吐出几个字来,“挺牛掰的。”
“是,容侯风采,若提城人皆赞之。”
“呵呵……”容楚笑得僵硬。
他自然知道,容侯那等常年杀伐在外武断果决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人,世人多是惧怕的。
“这样吧七皇子,以你的名义把徐柳氏约到这长南府,我同她讲清楚,这事儿便就这样了了。”
“你确定?”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