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欲问君心,头悬三尺剑(2 / 3)

被解决,皇上即使任性也不能真将江山拱手让人。女眷养在太后的安宜殿内也放心,皇上...那我会劝着。”

“主,您就别操心这事了,明知道这些话说了也只会让皇上厌烦,何必这般劳心劳力?”萤千皱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屈扶光,主子不是没因此话题受过皇上的冷,为何那么执拗呢。

屈扶光没有回答,却转而开口问:“皇上极少对新人上心,更不会特别对待何人,那个魏青与皇上先前相识么?”

萤千也是在今晚的宴席上才知晓这个人,之前都只听说有个庶子,匆匆一面不曾记住,却是今夜记了个深,但没有特别的风声传入耳中,只能摇摇头:“想来是并不相识的。”

“这般,那就有些奇怪了。”屈扶光松了绑头发的银带,乌黑发丝散落。他换上了一身清淡的衣裳,将殿内笼香点燃,淡淡的香气焚起空气,将深深的疲劳缓解,他在这宫内呆的太久,都快忘了外头是什么模样。

明明知道皇上正在来的路上,为何丝毫开心不起来,自做这大主宫以来,终日不得闲,却越来越彷徨。

打探消息的青代在外头摸黑逛了一圈便看到皇上那轿子往出正殿去了,心下了然,也没再打听便回了大云宫,进殿便见自己的主子摆上青玉棋盘,一副等人的模样,让青代很难将话说出口。

“怎么了?”秦明茶看他的脸色也猜出了大半,叹了口气,将棋盘推到一旁:“还是去了出正殿?”

“嗯,但主你放心,出正殿那位总是不招待见的。”

“不招待见也还是大主宫,哎青代啊,你也是最早的老仆从了,出正殿内一点耳目都没么?他们那真严防死守?”

青代低下头,的确,里头的人自己一个都安插不到,更何况两宫素来就不合,出正殿的防他和防贼似的:“主,出正殿那的都是皇上钦点的人,哪怕是奴才这般的老人见了,也不敢肆意打探,弄不好还会传回皇上那。”

“明明不受待见,却处处都维护着他...还是屈多益的关系。”秦明茶皱起眉头:“我们秦家要是也能送个去做大太监就好了。”

“主,大太监是皇上的心腹,动不得啊。”青代脸色吓得铁青,他知道皇上对屈多益那全然不同的情分。

“瞧把你吓得。”秦明茶翻了个白眼,看着不争气的青代恨恨道:“乏得很,明日唤那魏家的庶子给我解解腻。”

“是。”青代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哪些事可做,哪些事做不得,要不是这般,秦明茶这个没分寸的早捅了一筐破事,那也足够周玉辟将他贬去名位。

“你说这么多年了,皇上到底碰没碰过那屈扶光?”秦明茶对此事一直在意,自己虽权势滔天但周玉辟似乎对自己不感兴趣,毕竟都是男人,也没法硬来,他这偶尔落宿后宫,虽的确有几个含含糊糊说被宠幸了,也无法查实啊。

“主,这事奴才觉着,连您这么多年都未曾得到的,他人必然也得不到,最初那几个尾巴飘上天的如今不一个都没好下场么,后来打听也确实是他们给自己面上贴金,这皇上吧可能真男女不近,许是没到时候。”

“没到时候?”秦明茶冷哼一声:“难不成...是不举?”

“主!”青代吓得急忙看向四周:“这话不能传出去,要不下次皇上来落宿时,您再试试?”

“上回你个狗奴才让我试不把他气走了么?还不够?”

“只要主家里头又立下战功,届时皇上也不好推脱呀。”青代笑道:“要不奴才从宫外寻些药来?”

秦明茶思量了一番:“你去寻一些,倒是有更好的地方需要。”

这般各怀心思的夜,深宫内应有尽有,上演着永不疲惫无休止的重复。静雪埋寒冬,凄萧隐呜咽,也勾起周玉辟寂寥的心思。待他走到出正殿的时候脸色自然不怎么好,看着屈扶光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直接了当开口:“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并不体贴的态度让屈扶光无奈笑了,也罢,问清也好:“皇上今日不悦,是否因臣安排新人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