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精准射击。
随后就开始了讲题,语速非常的快,万野干脆放弃听趴在了桌子上。
直到下课万野才重新提起精神。
凌晟突然发现了席徵桌上的的毛巾卷。
“多少钱?我买——”凌晟说。
“不卖。”席徵笑。
“这位好孩子,我现在非常想干一架,你别挑战我忍耐力。”凌晟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脑袋,拿出手机点开,未读消息超过十条,让他半点儿点开的兴致都没有。
“确实不卖,同桌免费,”席徵把两盒毛巾卷全推到他桌子上,“心情这么差?”
“要操天的心情,”凌晟拿了一盒,另一盒推了回去,“谢了,明天请你吃好的。”
“为什么要伤自己?”席徵问。
凌晟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你手上的伤比昨天你脸上那条血道子还明显,还有你脸上现在还有疤,你确定不用我陪你去医务室?”凌晟托着下巴,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是逼真的关心。
“你别念高中了,真的,”凌晟打开蛋糕盒子,甜而不腻的动物奶油香气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谁发明的奶油,真得发个奖状再送块橡皮,“有这份执着不去卖保险太屈才了,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去卖医保,绝对能吃饱饭。”
“我觉得这道伤会留疤。”席徵说。
“我觉得你现在闲的蛋疼。”凌晟吃了口毛巾卷,草莓椰果永远的神。
“你长得很丑吗?”席徵问。
“抽你啊,”凌晟瞅了他一眼,他昨天还是看漏了,席徵性格应该加上一条,非常擅长撩骚,“同桌劝你一句,眼神不好尽早治疗,出门打车二十块钱市医院,超过二十都是黑车,不用谢,叫爹就行。”
席徵完全没被吓住,反而笑眯眯地说:“留疤就丑了。”
他本来就是桃花眼,上眼皮天生遮住一部分眼珠,不笑看起来都像笑,现在故意笑出来,凌晟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要控制不住往他脸上招呼的趋势。
“操,你馋你也吃,别在我耳边念经行吗这位骚年。”凌晟边说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伤,刀尖划的,当时没注意,现在嘶嘶的疼。
他让席徵这狗崽子说魔障了,也开始担心。
不会真留疤吧,他这张帅的惊为天人的脸……
席徵为他心里的天平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唇角微弯:“不留疤我给你叫爹。”
凌晟:“……”
草,玩这么大,他可要信了。
“留疤了怎么算?”凌晟问。
“那你就——”席徵顿了顿,指向他桌子上的纸,笑道:“请我吃一遍。”
“我不只是看起来穷,”凌晟顺着他指尖扫了眼,那上边全吃一遍够他挣一个月的了,真精啊,“我实际上更穷。”
“可以分期付款。”席徵说。
“你这一声爹真值钱。”嘴上这么说,凌晟合上包装盖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人还真是不能太闲着,不然什么沙雕赌约都跃跃欲试。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且傻逼,兴致上来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李梓铧见他俩站起身连忙问:“干什么去啊?”
“去医务室认儿子,真心罐头你自己吃吧。”凌晟打了个哈欠,余光里席徵也出来了。
不提别的,这个身高腿长,就很有辨识度。
李梓铧也看见殷顾了,但昨天他请假没来,对这人只有年级群里疯传的几张高糊照片之缘,瞅了眼也没打招呼,贱兮兮地问余成宋:“这就生了?这回是射|出来的还是——”
凌晟搂着他脖子,凑近,也跟着笑,压低声音:“昨晚还跟我热情似火的,现在都忘了?”
“哎呀乱说什么呢~”李梓铧一脸娇羞地拿拳头锤了凌晟肩膀一下,“好哥哥,等会儿从医务室帮弟弟带瓶红药水,我崴脚了,钱就不给了,毕竟咱们两个”
凌晟拍拍他脸,笑了笑:“滚,爹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