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生南国我也是三好学生(2 / 3)

去,精准射击。

随后就开始了讲题,语速非常的快,万野干脆放弃听趴在了桌子上。

直到下课万野才重新提起精神。

凌晟突然发现了席徵桌上的的毛巾卷。

“多少钱?我买——”凌晟说。

“不卖。”席徵笑。

“这位好孩子,我现在非常想干一架,你别挑战我忍耐力。”凌晟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脑袋,拿出手机点开,未读消息超过十条,让他半点儿点开的兴致都没有。

“确实不卖,同桌免费,”席徵把两盒毛巾卷全推到他桌子上,“心情这么差?”

“要操天的心情,”凌晟拿了一盒,另一盒推了回去,“谢了,明天请你吃好的。”

“为什么要伤自己?”席徵问。

凌晟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你手上的伤比昨天你脸上那条血道子还明显,还有你脸上现在还有疤,你确定不用我陪你去医务室?”凌晟托着下巴,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是逼真的关心。

“你别念高中了,真的,”凌晟打开蛋糕盒子,甜而不腻的动物奶油香气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谁发明的奶油,真得发个奖状再送块橡皮,“有这份执着不去卖保险太屈才了,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去卖医保,绝对能吃饱饭。”

“我觉得这道伤会留疤。”席徵说。

“我觉得你现在闲的蛋疼。”凌晟吃了口毛巾卷,草莓椰果永远的神。

“你长得很丑吗?”席徵问。

“抽你啊,”凌晟瞅了他一眼,他昨天还是看漏了,席徵性格应该加上一条,非常擅长撩骚,“同桌劝你一句,眼神不好尽早治疗,出门打车二十块钱市医院,超过二十都是黑车,不用谢,叫爹就行。”

席徵完全没被吓住,反而笑眯眯地说:“留疤就丑了。”

他本来就是桃花眼,上眼皮天生遮住一部分眼珠,不笑看起来都像笑,现在故意笑出来,凌晟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要控制不住往他脸上招呼的趋势。

“操,你馋你也吃,别在我耳边念经行吗这位骚年。”凌晟边说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伤,刀尖划的,当时没注意,现在嘶嘶的疼。

他让席徵这狗崽子说魔障了,也开始担心。

不会真留疤吧,他这张帅的惊为天人的脸……

席徵为他心里的天平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唇角微弯:“不留疤我给你叫爹。”

凌晟:“……”

草,玩这么大,他可要信了。

“留疤了怎么算?”凌晟问。

“那你就——”席徵顿了顿,指向他桌子上的纸,笑道:“请我吃一遍。”

“我不只是看起来穷,”凌晟顺着他指尖扫了眼,那上边全吃一遍够他挣一个月的了,真精啊,“我实际上更穷。”

“可以分期付款。”席徵说。

“你这一声爹真值钱。”嘴上这么说,凌晟合上包装盖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人还真是不能太闲着,不然什么沙雕赌约都跃跃欲试。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且傻逼,兴致上来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李梓铧见他俩站起身连忙问:“干什么去啊?”

“去医务室认儿子,真心罐头你自己吃吧。”凌晟打了个哈欠,余光里席徵也出来了。

不提别的,这个身高腿长,就很有辨识度。

李梓铧也看见殷顾了,但昨天他请假没来,对这人只有年级群里疯传的几张高糊照片之缘,瞅了眼也没打招呼,贱兮兮地问余成宋:“这就生了?这回是射|出来的还是——”

凌晟搂着他脖子,凑近,也跟着笑,压低声音:“昨晚还跟我热情似火的,现在都忘了?”

“哎呀乱说什么呢~”李梓铧一脸娇羞地拿拳头锤了凌晟肩膀一下,“好哥哥,等会儿从医务室帮弟弟带瓶红药水,我崴脚了,钱就不给了,毕竟咱们两个”

凌晟拍拍他脸,笑了笑:“滚,爹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