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漂亮妹妹,其实我都回来快两个月了。在这几个人里,认真让我想想,要说想见的人那还是阳澈吧,人帅话不多,眼睛特别勾人。
其实我不是gay。
行吧,我没什么性向,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颜向,好看的人我都喜欢。
公交车刚刚启动,我看着不远处那幢独栋楼房有点儿熟悉,楼体颜色古朴,看着年代有点儿久远,围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的枯枝,木质的门牌上写着“云端壹号院”。
诶,我靠,坐过站了。
出国前这会所刚开业不久,那几个就整天在这儿攒局,三年过去了,没想到这生意还做着呢。听老狐狸说,前年大力度查了这些打着私人会所名义的高档消费场所。是该打击,表面庄严肃穆,进进出出的都是人五人六的商场精英、政.界名人,实际上这些人去里面做什么是什么嘴脸,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总是说这名字起的像他妈高档妓院,有没有鸡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点过,不是我禁欲是嫌脏。包房陪酒的到是不少,跟选妃一样可以挑,庞大头总选那些腰细腿长的大胸妹。
有一次,有个妹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她饱满的山丘贴着我的手蹭了蹭,然后又一脸淡定地挪开了。可能是爷想多了,因为看她那神情倒像是个职业经理人,一点都不像是卖春的,也可能是我表现的太冷淡把妹子吓退了。我不清高,真的!只是那个触感像是硅胶的,我这人真实,不喜欢假的,要是搂个真人还摸个假胸,那我还不如干脆买几个风格不同的硅胶娃娃,“人”美话少,据说现在的娃娃还会叫。
那个震动的酥麻感又从腰侧传来,我拿出手机看了看,真没想到,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阳澈。
“喂,小羊弟弟。”我声音很平静,虽然有点小惊喜,但我是个宠辱不惊的人。阳澈的爸爸原来跟我爸一个单位,后来我爸离职帮老婆管理公司去了,但是我们却还一直保持着联系,时不时一起玩儿。
“笙哥,到哪儿了?”我走的时候这孩子还上高中,不怎么爱说话,多数时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刷手机。
“刚坐过站了,正准备下车往回走。”我抬头看了看车窗外,不远处就是下一站的站牌。
“没开车?那我过去接你。”阳澈也没什么废话,听筒里传来庞大头损我亲民的话,紧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阳澈说:笙哥,你下车往回走。我说好。
我站起来走到后门,我感觉坐我左侧的那姑娘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于是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眼睛里有一丝惊诧,可能是因为我的身高?其实我还好,好像净身高也就181。见我回头看,她有些尴尬,我冲她笑了下,她同样回了我个羞涩的笑。
车停了,我冲女孩点了个头就下了公交车,朝着刚刚开过来的方向往回走。没走几步,就见有个穿白色羽绒服的高个男生冲我走过来,目测比我高一点儿。那张脸没怎么变,只是线条更硬朗了些,那双眼睛还像从前一样勾人,沉静但闪着光。
“笙哥。”阳澈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大帅哥儿,长高了呀。”很久没见,我其实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话题。
“走吧,他们都到了。庞哥还叫了两个姑娘,说是按你的口味挑的。”阳澈乖乖地走在我右侧。
“我的口味?他就是想自己开荤,他那眼光我还真看不上,找的姑娘个顶个一股风尘味儿。”我嗤笑了一声。
“你大学毕业了吧?”我问。
“嗯,今年上研一。”问一句答一句,是阳澈的风格。
亮起来的街灯,拉长了枯树的影子,斑驳的光影离离落落地铺在路中央。
幸亏来接我的是阳澈,他不会问我为什么坐公交车来。要是那俩得就我没开车这事儿发表个演讲,我实在是懒得跟他们解释,因为我觉得他们不会理解。
“哥,怎么没开车?”行吧,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阳澈。
“路不熟,就没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