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怜悯,心想,这都谁那么残忍?刚生下来的孩子就这么给扔了?
张草头早年失了一个孩子,所以,这会儿就打算把孩子给抱回去,要是有人来领,还给人家就是,要是没人领,那就自个儿养着了。
张草头这心里头也说不上是激动还是害怕,哆嗦着手,放下笤帚,就弯腰去抱地上的孩子。
可是,刚一伸手,这血婴儿突然一张嘴,嘴里头露出两根足足有两寸长的獠牙,吓得张草头当场就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事儿,也就那么回事儿,张草头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血婴儿。
据张草头自个儿回忆说,当天晚上,血婴儿在张嘴露出獠牙之后,就消失了。
我听完张草头的阐述,心里大致上有了底,张草头这情况,最多也就是个撞邪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一道驱邪咒,再给他回回神,事儿也就过去了。真不明白二舅为啥把这事儿看得那么重!
当下,我从二舅布包里掏出东西,一张黄纸符,一盒朱砂,如此简单。
咬破自个儿的手指,由于我还是童子之身,我的血用来驱邪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让张草头找来一只碗,给碗里滴了两滴血液,沾了些朱砂,和血液搅匀。
而后,在黄纸符上,飞快的画上了驱邪符。
“张大叔,一会儿你尽管闭上眼,其他的事儿,我来解决就成了。”
嘱咐了张草头一声,也不晓得那张草头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点了点头,这就端坐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
我呢?手里抓着黄纸符,吐了一口口水,一巴掌把黄纸符拍在了张草头的脑门上。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一段八大神咒中的净心咒,一口气念完,手指一点,指尖的血液被我逼出来,沾在了张草头的额头上。
这样一来,黄纸符就不会轻易的从张草头的额头上掉落下来。
解决了张草头这一头,接下来,就得对付小鬼了。
张草头说过,见到鬼婴儿的地儿就在他家屋子后面的草棚子里,于是,我带齐了家伙事儿,直奔屋子后面的草棚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