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休息了哦?交给闻哥哥啦。”淳竹瞬间收起眼泪,调皮地吐了吐舌,绕过他走去,穿过走廊不见了。
远处小池塘边的人儿忙忙碌碌收拾好东西,然后又去蹲在池塘边冲了冲有点烫伤的手,放到嘴边吹了吹,想到闻昭衍又气得不行,抓着石子往河里扔。
发泄一样,水里溅起水花,沾到他本来就脏兮兮的衣衫上,阎青无暇顾及,盯了半天湖面,深深叹了口气,抱怨道:“又没有烟抽,也没有酒喝,没有架打,还没有迪蹦,我这也太惨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从前也是不常去蹦迪,或者打架的,烟酒倒是经常,只是穿越一趟,估计得戒了。
话音刚落,面前突然递过来一个瓶子。
“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