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心理咨询所。我倒觉得这个没什么毛病,道士行骗玩的就是心理学,懂这个正常。就说有真本事,平时吃着心理医生这份活儿的饭,偶尔消灾解难不四处宣扬,也让人觉得靠谱不少。
心理诊所不大,就一间办公室两个助手,这时候也巧在没人。我向旁处一看着像门迎的小姑娘打听,“找林大师。”
小姑娘听了一乐,冲里边儿喊,“找林大师的!”
我一琢磨这戏虐劲儿不对呀,但既然来都来了去瞧瞧吧。小姑娘把我领到里屋,是一个像办公室的地儿,我之前没看过心理医生,就四处打量了下。
林大师坐在办公桌后,正看着一本小说,见我来了瞥了我一眼,“坐吧。”
我坐下先说,我是刚才打电话来的。您帮我瞧瞧。我见她没吱声,就连着又追问了两句。她看了我一眼,你的事儿好办,中邪了是吧。
我点头说是。
她从桌子下面抽屉里抽了一张黄纸,拿红钢笔画了张符,“坐北朝南搭个台子,早上三炷香,两短一长,三躬九扣就行了。”
我疑心真这么简单?她看了我一眼,我寻思着是要拿话敲打我还是怎么回事儿。
她惊讶说,“呦,这不是杨哥么?得,熟人啊!这样吧,熟人就不糊弄了。你说说怎么回事儿吧?”
我被她一惊一乍得弄的有点慌,心直接就凉了八分,这熟人和生人就不一样了?能靠谱?但我还是把我这事儿跟她说了。从跳大神儿横死,到卫生间那阵的幻象。
她一听,笃定的告诉我,你这是中邪了。厉鬼缠身不死不休啊。她说话时候眼镜还给晃掉了,身子搭台子上,从我这边儿视线正巧能从领子那儿瞧见里边儿。我有种冲动说,你可得了,甭管有没有本事,吓唬人这一惊一乍的跟唱戏似得。真当我是农村来的小老太太呐!
“那你给个法子呗。”
林大师想了会儿说,“厉鬼这东西,是有怨气儿,唯一的法子就是帮它了却心愿。一般情况厉鬼呀,得杀人消除怨恨来着,要不你让它弄死一回?”
我一听这什么跟什么,什么就叫我让它弄死一回。有这么说话的么,我一生气就问她:“我说你到底会不会,不会我找旁人去!”
林大师一乐,“它还得找你。不信走着瞧。”
我一肚子气就要走人,林大师也没栏。路过门口刚才那个小姑娘喊了一嗓子,“大叔多大了还这么迷信呐!”
我一听就更不信了。这大师身边儿人都不觉得她靠谱,我还能觉得她靠谱么?心里打定主意明儿再找,折腾这么多天,先回去睡一觉再说。
可我刚到家,我就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李青花站在我家门口,看着应该是等了有一阵儿了。
我虽然不想再看那个案子,但是李青花这人还真不能那么不客气给她直接撵走。我把门打开,冲她说,“先里边儿坐吧。”
进屋后,我沏了两杯红茶,真假不知道,但买了确实是挺贵的大红袍,这茶我平时舍不得喝都是招待客人的。
李青花拿着茶没说话,我往沙发上一躺,“来拿钱的吗?我存卡里了,方便的话,咱一起去取。”
李青花打断说,“不是!”我问她那是怎么回事儿?
她说有线索了。你要是肯去,我再给你拿钱。我就奇了怪了,我杨铎何德何能?这么对我?还是这邪门儿事儿有问题?
我把我这疑问跟她说了,她告诉我意思说,敢接人命案子的太少了,敢接有能力查的更少。我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确实有两把刷子。
我说这恭维我受不起,H市敢干能干的多了去了。不差我一个。
李青花一听这话直接掉眼泪儿了。她说,再拿钱是她自己掏的,王江河和她从小就认识,虽然跟韩宝宝在一起但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就是死了她心疼。
我就见不得女生掉眼泪儿,但也没说死,打断道,“你俩事儿我没兴趣知道,咱们就是雇主雇员,钱我也不多收你的。有什么线索你说说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