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已经得知樊静静要跟她分手的事情了,我只能实话实说。 “糟了!”陈康只说了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我疑惑的撇撇嘴,搞不清楚的两人关系。 给樊静静做完阴阳判的第三天,我再次接到了陈康的电话。 “大师,来天水别院二号楼五零三,我快不行了。” 我没想到的是,这是一个求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