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狗一样,无论我怎么对他们,他们还是要死缠着我,只有你--文海淡淡一笑,道:那么你为何不将天蚕衣留在我这里,等我杀死了人魔再嫁给我,这样岂非也一举两得么?
宁云似乎怔了怔,但随即嫣笑道:这实在是好主意,我为何没有想起得出?
贺文海目光闪动,微笑着道:这么好的主意,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想得出?
宁云似乎听不出他话中讥诮之意,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道:我知道人魔这两天一定会来,明天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贺文海道:你要我明天也到这里来,是么?
宁云道:你以我为饵,将他引来,反正天蚕衣在你身上,你纵然制不住他,他无论如何也伤不了你的,你若制住了他--她又红着脸垂下头,那双眼睛仍在悄悄瞟着贺文海,嘴里没有说出来的话,已用眼睛说了出来。
贺文海眼睛里也在闪着光,笑道:好,明夜我一定来,我若不来,就......宁云悄悄缩回了手,但细细的指尖仍在贺文海手背上轻轻地画着圆圈,似乎要圈住贺文海的心。
贺文海忽又笑道:你总算已学乘了。
宁云红着脸道:我本来就很乘。
贺文海道:你总算已学会让男人来主动。
宁云喘息忽然急促了,颤声道:但你--你现在不会的--是吗?
贺文海凝注着她,目光仍是那么冷静,就像是一湖秋水,嘴里却已露出了并不冷静的笑容,道:你怎知道我不会?
宁云吃吃地娇笑起来,道:因为你是个君子,是吗?
贺文海淡淡笑道:我平生只做过一次君子,那次我后悔了三天。
宁云娇笑着,似乎想逃走。
但贺文海已一把拉住了她,笑道:原来你不但学会了让男人主动,还学会了逃。
宁云嘤咛一声,喘息着道:这全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我该如何勾引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