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越和夏情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毕竟心地单纯,两人独处的时间一长就都感觉腼腆,所以,谈了不一会儿,欧阳越便从夏情的闺房出来了。走到西厢小石桥下,遇到顾山。
顾山说:“我正有事找你。”
欧阳越说:“你说。”
顾山说:“我该向夏老爷子辞行了。”
欧阳越说:“哦?”
顾山说:“我赶日期把镖解到徐州的万富钱庄呢。”
欧阳越说:“我和你同去辞行。”
顾山说:“你不在这儿多盘恒几日吗?”
欧阳越说:“我答应过你同去解镖的,再说现在乌风帮已缠上我们了,我也脱不了干系。”
顾山说:“我们先去找陆安,向他辞行。”
欧阳越说:“好。”
二人来到陆安的客房,陆安还没有休息,正在抚弄他的钢骨扇。二人进得房间,顾山先开口:“我们是来向你辞行的。”
陆安问:“为什么?”
顾山答:“我们要去徐州解镖。”
陆安说:“乌风帮总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和你们一同前去。”
欧阳越说:“这样是好,可是夏伯父如果再有什么事,谁来关照呢?夏家上下又没有一个会武功的。”
陆安说:“乌风帮既然已经要杀了我们来取地图,予头直指我们,我们多留在夏家,到是给夏家添麻烦,我们一走反到是给夏家脱了干系。”
欧阳越说:“这样一说也有道理。”
顾山说:“既然如此,我们一起上路吧。”
就这样,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一起去夏半天的房间,夏半天早已起床,梳洗完毕,正在房中把玩字画。见到三人一同前来,忙问道:“你们一同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欧阳越答道:“夏伯父,我们是来辞行的。”
夏半天问道:“为什么不多住几天。”
顾山回答道:“我们要一同去徐州解镖。”
夏半天说:“既是这样,我不便多加挽留,陆神捕也要一同前去吗?”
陆安说:“夏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我和他们一同前去徐州解镖。”
夏半天说:“这样也好,你们人多,相互间有个照应最好。”
三人出了夏半天的房间,顾山去招呼李威和两个车夫,并从库房取了黄金,套上骡车,把两箱黄金装上骡车,牵出自己的坐骑,这就要走。
欧阳越去到夏情的闺房,和夏情告别。夏情泪眼宛转,凄然相向说:“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欧阳越说:“我很快就会再回来,并正式向你提亲的。呵呵,不要这么不高兴了,笑一个。”夏情看见欧阳越的痞样,很快破涕为笑。说:“你这个痞子,就想着和人家成亲。”欧阳越也不分辨,“嘻嘻”一笑,告别了夏情,走出小院,去到马廐,牵出追风驹,走到前门,顾山和陆安正在等候,与是三人上马,出了夏家,向徐州进发。
这天来到快进宿迁处的一座山峰,一行人走到山脚。路边正好有一个樵夫,欧阳越下马,走上前,向樵夫一抱拳道:“这位大哥,你好。”樵夫停下手中的柴刀也还礼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欧阳越说:“我想请问,此峰唤作何名?”樵夫说:“这座山峰叫做逍遥峰,只因前朝的得道真人逍遥子曾在此峰顶的逍遥洞中修真得道成仙,故此山得名逍遥峰。”
欧阳越辞过樵夫,翻身上马,一行人晃晃悠悠走进山脚下的一片树林,林中树木高耸,全是二人合抱的大树,想是有一两百年的树龄。林中依稀有鸟儿轻唱。阵阵微风轻轻吹送到众人的身上,说不出的惬意,不知不觉间,旅途的劳顿也减轻了些许。耳畔有“唰唰”的水流声从远处传来,不知为何,越往前走,“唰唰”的水流声就越大,彷若似雷鸣般响亮。三人快要走出树林时,只觉前方有晶莹圆润的水滴飞溅而来,洒在脸上沁凉舒适。等走出树林,再看前方,一条银瀑从山腰冲出,直落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