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龟兹僧人(3 / 5)

华夏之剑 欧阳轩刘启 7341 字 2024-01-20

无缝。帅哥唱完欧阳轩教的词,又根据现场和自己看到的事物又编了一套词。其他人看着也是蠢蠢欲动,纷纷起身来到场中间学着跳了起来。

宴会就在这黑走马的舞蹈中结束了,欧阳轩很是疲惫的回到帐篷,钻进睡袋直接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洗漱完毕,用炉子烧了点水,去韦征那里要了点牛奶,实在是喝腻了羊奶,煮了一锅奶茶就着黑囊吃了早餐。还没等炉具收拾完,一个南王身边的侍卫过来说“欧阳公子,南王有请”,“知道了,马上到”。收拾完东西,直奔南王毡房,拱手而入,进入毡房注意到有个光头穿麻布袍子的人,坐在右手客位,欧阳轩被请到了左手第二客位,第一客位还是韦征。

“公子,待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龟兹国师揭罗蒂弥桑智高僧,听闻公子授业与溥鸿上师,特要本王引来一见”,“国师也曾知晓家师?”,那高僧抬头看了看欧阳轩,“南无阿弥陀佛,幼年时在曾在温宿城偶遇尊师,并得尊师指点,去得天竺学得无尚佛法”,这下麻烦了,这个溥鸿可不是欧阳轩编的,在这天山南北,要瞎编一个人名很容易被识破,而是历史上确有其人,云游各地,年代不详,民族不详,各国对他称呼也不同,在龟兹的传说里被称为溥鸿,这个是欧阳轩当年穿越乌孙古道时,在特克斯县一个汉族人地摊上买的古书上,看到有对这个溥鸿的记载,那本书记载是溥鸿教授的龟兹人使用铁器,制坯建屋宇,游走四方广推大乘佛教。后来那本书在遛索过河后因为遛索费用问题和牧民发生争吵时,那个牧民抢背包,头包弄坏了,书和餐具掉到了河里。那本书是明朝人写的关于龟兹的佛教历史,很难得,就因为这个欧阳轩把那个牧民打了个骨折,后来被旅游局吊销了导游证(这个是笔者亲身经历)。看来这个溥鸿也是生活在秦汉时期,这个得记下来。

等一下,这家伙居然说的是河北一代的方言,这是怎么回事,再仔细瞧瞧,晒得发黑的皮肤,没有头发,同样的高鼻梁,黑眼睛,还真不好判断是哪里人。“家师年春已仙去,按家师嘱托,已炼化”,“可惜,47年终在无缘一见,听闻尊师三十年前筑有一寺,不知今安在?”,这个欧阳轩在那本书上看到过,“听家师曾言,在龟兹境内赤莎山曾筑有一佛窟,在那曾于孔雀共修行数年”,“赤莎山,那里现已一片荒芜,间或有些倒墙落梁之痕,甚是可惜,本僧定会禀明我王重修庙阁已纪尊师所传炼铁筑屋之术,广传佛法之功”。“听上师方语为汉地冀州口音,不知上师所获何处?”,“哈哈,欧阳小友果然是上师亲传高人,本僧家父乃东土冀州巨鹿人士,家父为秦时儒生,后被秦律所迫出雁门辗转而入龟兹,与温宿定居,本僧生在尉头城,随家父经商至温宿,与家父与家兄习得汉地之音”,“上师汉姓为何?”,“家父为莫氏”。

“公子,红陨已找到,足有千斤,碎裂后,分装散运,尚在运送于此的途中。上师听闻公子于冰湖底床之下寻得万年古木,想去一观,不知可否?”南王看两个人聊得火热,赶紧插话”。“无妨,在下已截取所需,余部尚有数人高,赠与南王,已谢南王多日待遇之恩”,顺水人情送出去,只要弄好了马具。其他的也带不走,随便你处置了。“如此,上师这就前往一观”,南王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由韦征前头带路,很快来到那个木头房子,木屋之内很是杂乱,那根沉木横陈纵贯整个屋子,为了把它弄进来,侧面还特意开了一个窗户。高僧看到那根沉木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看了半天才开口用哈萨克语说到“万把马刀换此木,不知南王意下如何?”南王看看欧阳轩,欧阳轩也非常明白,从提起陨石之事,再提沉木就明白这是要用这个木头换东西,马上点点头。“如此,即是上师有意,本王焉能拂了上师心愿”,即刻命人为上师承运”。这就是要物不要脸了,欧阳轩倒是见多了见怪不怪,韦征背地里直摇头。“承运倒不必,听闻欧阳小友曾用此木做有一把弦器,不知可否让本僧见识见识?”,“让上师见笑了,在下这就取来”,赶紧回帐篷,把那把吉他拿过来,双手捧着递给了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