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打量,鹅蛋脸,丹凤眼,前凸后翘,身上穿着妇女常穿的衣服,一副眼睛带着浓浓地知性美感,别有一番风韵。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她发现我在打量她顿时有些不高兴对着我喝道。
“殷美婷,你虽然是书记,但是管不了我们吃喝拉撒吧?”三叔直接呛了一句,意思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你们吃的东西,喝的水,穿的衣服哪样不是我们合作社弄来的?”殷美婷也不是软柿子,直接就和三叔杠上了。
“你!你别太过份!”三叔顿时气血上涌,老脸都涨红了,“我们之前说过,我们有买卖粮食猎物的自由,你凭什么管?”
“你们是有自由,但是我问你,那些紫狐狸是你们打的?熊和野猴子是你们杀的?”殷美婷咄咄逼人,我听了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女人样貌是漂亮但是说话却不讨人喜欢,一股子官气,用我们的土话讲,压人。
“狐狸和猴子不是我们打的不错,但是是我们发现的,人熊是我侄子打的,你问问他怎么办?”三叔眼珠一转却是把话题给转移了。
“你打的人熊?”殷美婷看了看我疑惑的问,我没有回话,心中暗道她还是年轻,这就被三叔牵着走了,接下来只要伯虎不同意,三叔再鼓动这些一起去打猎的抗议,她也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知难而退。
“婷姐,我打的,是我打的。”这时候田伯虎凑了上来,一口一个婷姐叫的别提多热乎。
“是你这小混蛋,好那你说,这人熊你是交还是不交?”殷美婷逼问道。
“婷姐,人熊是我打的,可是这枪是三叔的,我一个人也说了不算啊。”田伯虎色眯眯地盯着殷美婷高耸的胸脯却是趁机将麻烦又甩给了三叔。
“你!”殷美婷顿时气得哑口无言,转身看向三叔。
“哎,你别看我啊,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们光损失猎狗就损失了二三十条,你一句话就想把我们大家的劳动成果抢走,未免太过分了。”三叔直接把猎狗的数量翻了一倍,更是把功劳算到所有人身上,可谓老奸巨猾。
“猎狗我给你们补上,但是东西必须上缴合作社。”殷美婷咬着牙,丝毫不让,她这份勇气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心里很好奇,她为什么非要拼着得罪那么多人也要拿这些东西,她要钱干什么?
“都别吵吵了,老三你那么大的人了跟一个小姑娘较真丢不丢人。”这时我父亲却突然开口了。
“大哥,不是我不讲情面,但是人总要讲个道理,凭什么我们辛苦弄来的东西就要交给他们。”三叔气道。
“丫头来我们村已经两年了,一个好好的大学生不怕苦不怕累,为我们做了多少好事,你们都忘了?”父亲从担架上起身,我赶紧上去搀扶,父亲起身后扫视了四周的村民,他们都不敢和父亲直视,我倒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本事。
“弄合作社是好事,但是镇里一直都批不下经费,因为我们这个地方穷,路孬,是谁每天往县城跑断了腿,每天给镇上的官员说好话,是这个小姑娘,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咱不能做这种背情背义的人啊。”父亲继续开口,让周围的村民个个都低下了头,殷美婷也是眼眶红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样子是受了不少委屈。
“这些狐狸和山魈是我和正南杀的,不信你们去看看正南身上的伤就是被山魈给抓的。”父亲这时突然语出惊人,我也猝不及防,完全不明白父亲的用意。
“哎呦,我的老大哥,怎么你也想蹚这趟浑水?”三叔这时阴阳怪气的开口。
“正南把你手臂上手上的纱布拿掉。”父亲突然对我命令道,我不知道父亲打什么主意,但还是听话立刻将手臂和手上的纱布揭开,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如今纱布揭开,顿时又疼了起来。
众人看着我的伤口,包括三叔也都不说话了。三叔打了一辈子猎,伤口是什么动物抓伤,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看这样吧,狐狸皮就给合作社吧,山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