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公公一听表情瞬间僵住了,小凳子见状赶忙拦下来,“羽泓哥哥莫急。”
至于他们为什么着急,当然是羽泓的话说到位了,他看似在说自己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其实话里含了两层意思:第一,现在受了罚,相当于袁公公越过太子责罚了太子的人,这可是戳了主子的逆鳞。第二,他受了罚必死,皇宫里死个人不打紧,打紧的是看谁弄死的,袁公公再有权力也不是皇宫里的主子,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袁公公息怒。”东宫的太监也反应过来了,开始温和地和稀泥,“他说的也是,本朝刚受戒的内官,修养不满一月就去伺候主子,的确没有先例,小的这就回宫禀明太子,这宫里谁人不知,咱们太子最是温厚的。”
袁公公就坡下驴没再说话,小凳子跟着松了口气,两个东宫的太监将衣服鞋子放下就走了。
等众人离开,羽泓摸了摸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长袍,不禁为自己悲惨的遭遇哀叹。
他拿出床垫下的一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眉眼英俊,鼻梁挺俏,唇色因皮肤白皙更显红润,利落的下颌线流畅紧致,切出了漂亮的脸型,这张脸跟他之前的一模一样,他越看越觉得诡异,这也是他不敢照镜子的原因。
当他发现这一点时就震惊不已,感觉自己生在魔咒中,倒霉事接踵而来,难道真要死在这本书里吗?就算不死,也得以色侍人吗?
虽然一而再尝试突破,不辞辛劳半夜冒险习武,潜入二皇子府中偷药,可他再怎么努力,现在看来只是徒劳,前路却愈发变得艰险。
且不说太子是不是真的GAY,就算不是,从不越矩的太子会不会为了讨好父皇揭穿他,羽泓不敢想。
现在寄希望于一点,太子真的见过他吗?这一点书中没有明确提过,只说慕府是太子党,但又说慕也夫的父亲将他保护得很好。
情况有点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