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边上几个娃娃们马上失了‘神色’,罗老嘴里又开始嘀咕了,这次他说的很大声,喉咙里压着音吐出几个音符来,娃娃们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光线的扭曲,还是视角的不同,开始变了。
“兹。”一滴红油滴上一只娃娃身上,马上如同烧红了的铁入水般翻腾起来,几个娃娃就在这一滴滴红油里被火苗一点点吞噬。不带感情的火焰一下就把娃娃的身体烧完了,只剩一点点头发在支持着燃烧,这火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柔弱起来,对着一点头发似乎情有独钟居然不肯烧完了它,到了最后还剩下几根残留在桌面上。
罗老轻叹一句,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张白手帕轻轻的把几根青丝收了起来。
“这事情也算那是了了,也算还我们心里一个心安把。”何老也是叹息,“走吧,这里已经没事了。”
罗老脸上带着疲惫也说道:“是的,这里干净了。”
“咕噜咕噜”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传出一阵玻璃打翻的声音。这一下两老人脸上那是刷的一声就变色了,他两默契十足的走出储物间想看看到底还有什么在这酒吧里,轻声慢步,如临大敌般一点一点走出去,听的声音是在后厨一堆杂物里有东西在里面。
两人慢慢靠近,哪想到突然就有个人影坐了起来,口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别人。两位老人那是一惊啊,这可没吓的他们跳起来。何老见到居然只是个人后,心里微微放松,借着红油灯摇曳的光线又看到了罗老看向自己的视线,何老有些无地自容。
“那个不开眼的东西,给你你你钱都不要,让你带我走还不成,搞什么玩意啊..”那人一见面就悉悉索索骂个不停,刚骂道一半只觉得背后有人踢他一脚,接着来个狗啃地式的接触。
“谁啊,敢踢你老子我??”那人突又立了起来,叫声更甚。正想问候下十八代祖宗,随后又给一脚打断。
“行了,差不多得了。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做事情要稳点。”罗老面无表情道。
何老原本咬牙切齿,听了罗老的话后才恨恨不平的收了脚,脸上还十分生气。
那人连挨两脚,只觉得头脑脚心都有无妄之火汹汹燃烧而起,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老子要起身,干翻那只会偷袭的玩意。“啊,有种给老子起来。”他爆吼一声,随后整个酒吧里久久回荡着他最后一个音节“啊~”
罗老收回了脚,仍是面无表情,双手负在背后,此刻若有微风轻抚他的衣角,只怕又是一代大师的形象。罗老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小会,嘴里才不咸不淡道:“哼,吓老子一跳。”
过了许久,那醉倒在垃圾堆里的人悠悠的爬了起来,他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人在后脑勺上狠狠的踢了两脚,他用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后脑勺,马上疼的他大叫:“哎呦!谁啊,那么缺德偷袭我?”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
嘴里仍然碎碎念的骂着,他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服,也不顾穿的怎么样就急匆匆的跑到了后巷门口,接着阳光,他一夜宿醉的脸显得有些萎靡,他揉了揉还生疼的后脑勺像着刚刚学习走路的样子,一步一步走出了后巷。
此刻已经是下午,气温回升,再加上深秋里暖烘烘的太阳,于是就把一直躲在家里不敢露面的老人们勾了出来晒太阳。这不,路口上就有两老人正在一张小桌子上喝着茶品味着下午的太阳。
也许是看到两老人正丝丝的品尝的茶水,刚刚从后巷里走出的那人也觉得喉咙里痒痒的,干的不行。他一掏口袋,里面空的就只剩一个破洞,心里再暗骂一声,又看了看正在喝茶的两位老人,想了想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那人停在小桌前,两老人都十分好奇的打量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两位大爷,可以让我喝上一口水不。”
其中一个老人笑了笑,是个精神头很好的老人,他一身衣服也是穿的得体,头上黝黑的头发梳的油量,他说道:“怕什么,年轻人坐下。”说罢递了张已经备好的一张椅子给他,那人接过坐了下来。
还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