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人递了杯茶给他,那人痛快一饮,略涩的茶水顺着喉咙倾泻而下,一股舒爽的感觉从喉咙里透露出来。喝完后,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递了回去,那位老人会意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是他才好好打量起另一位老人。相对于对他和蔼几分的老人,这位递茶的老人有些冷漠,脸黑着,头发稀稀拉拉不少白头发,面上的皱纹一道道的裹住一双不时沉思的眼睛。
“年轻人刚刚从哪里出来啊,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还是开头的老人说了话,他笑眯眯说着。
“哎呦,您别提多晦气了。我今天算是到了大霉了,前面好不容易去了趟酒吧,就是那家。”停了下来指了指,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先是前面遇上酒托,几个身材还不错的小妞搭上桌来玩的嗨皮,糊涂的点了几杯贵的酒刷光了我所有的钱,后面酒喝完了也没亲上一口就给人左抬右推不知怎么的就到了后厨,一进去,那个乌烟瘴气的我都想吐。”
“之后怎么样了。”老人问道。
“之后?之后那更加来气,也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闷棍,我没晕,嗷嗷的起来又来一棍子,我去。”那人咬牙切齿道,在别人看来还真是个苦大仇深,倒霉到家的人了。
“没问你这个之后,问你醉晕前干了什么。”老头有些急切道。
“醉晕前干什么,我只记得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在我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废话,然后就晕了。”那人奇怪道,“不对啊,您问这个干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就问问。”
那人奇怪的起了身,话也不多说闷着脑袋走了。两老人还是在哪里喝茶,不过那黑脸老头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面对的人,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直到边上小店老板来催他们,问什么时候把桌椅还给他们这才草草起了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