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是不会换人的。”
费一柏唇角勾了一下:“你就吹吧。”
左焕然笑了笑,然后凑过去够他手里的枣子,“对了费哥,你刚刚说你没跟钟巘打起来。”
“不应该啊,你俩不是每次碰面都打得死去活来。”
“高二那次,你还专门往人脸上打,把人打得鼻子青了一大块,一个多星期才消下去呢.........”
费一柏支着下颌任他说,末了才凉凉回了一句:“知道我跟他这么不对付,你昨晚还敢让他送我回家?”
左焕然的声音顿时卡住了。
咬了两口枣子,他努努嘴小声辩解:“还不是你死死拽着人家不放,要不是钟巘身手敏捷,你就差点儿扑人身上了。”
费一柏只听清了前边,后面左焕然越说越小声,他也懒得去问:“得了得了,反正就这么一回,要还有下次我就真不放过你。”
“你想有下回也不可能了。”
左焕然说着趴在石桌上长叹了一声:“费哥,你就好了,考到了C大,我现在都烦死了。”
“我妈老问我要不要复读,其实我觉得二本也挺好的,高考压力太大了。”
“要是再来一次,我都怕我连二本都没有,直接专科。”
费一柏捻着枣核挑了下眉,十分欠揍地说了一句:“谁叫你不好好读书,成天跟着我瞎混,现在知道错了吧。”
他不提还好,一提左焕然就满脸幽怨:“你他妈的,谁知道你是个学婊!”
“你打架抽烟又早恋,平时成绩也没见你多好。”
“结果高考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成绩只比钟巘低了十二分,省榜眼,我呸。”
费一柏被他说得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虽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弧度上扬的动作,但是因为他的长相本就英俊痞气,这么一勾,直接就能把人的魂给勾没了。
左焕然觉得要是自己嘴巴这么勾,看起来肯定猥琐又智障。
算了,人跟人之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他抓了抓头发,突然就看开了:“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赖费哥你,这三年要不是你罩着我,我肯定早就辍学了。”
“有时候想想,遇见费哥真是我走大运。”
费一柏受不了他突如其来的煽情,拿了颗青枣抛给他:“行了,别娘儿们唧唧的了,什么时候走?”
左焕然嘿嘿两声接下,“下个月中吧,学校离这儿有点远。”
“而且军训时间好长,整整一个月,到时候我肯定黑成煤炭了。”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嚎了一嗓子:“天要亡我,我要是黑了,就更找不到女朋友了!”
费一柏瞥了一眼他就没白过的皮肤,眼里笑意更深了。
“算了,单身别赖肤色,好多黑人小哥都能找到老婆,你怎么不赖别人没眼光,跟瞎了似的都看不上你。”
“哇靠,费一柏你能不能别那么毒舌........”
眼看着左焕然就要扑上来了,费一柏歪头一躲。
刚想说话,就看见左焕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后颈。
“费,费哥,你这脖子怎么被人咬了一口?”左焕然震惊得都结巴了。
费一柏不上当,“别想靠这个转移我注意力。”
“哎呀,你不信我拍给你看。”
左焕然说着拿出了手机,对着他的后颈靠近左边肩膀的位置拍了一下,然后举给他看。
镜头拍下的那片白皙皮肤上确实有个鲜红显眼的牙印,看样子还是新咬的。
费一柏眉头微蹙,不等他思索到底是谁咬的,左焕然就朝他挤眉弄眼。
“费哥,你不老实啊,还骗我说你昨晚跟钟巘一块,啧啧啧啧啧。”
“去去去,收起你猥琐的眼神。”
两人正说着,院门外就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
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前,司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搀扶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