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效果差不多。”
“将军今日为何不劝我喝酒了?难道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还是说,那日将军只是一时兴起罢?”江秀接过茶盏,吹了吹,抬头喝下,眼神不再躲闪,而是略带犀利地回应着贺桉暧昧不清的眸子。
贺桉抬指,捏着江秀的下巴,玩味地说:“江副官,这是在挑逗本将军吗?”
江秀不答。两人静悄悄地注视着彼此,一语不发。
帐外已过子时,四下寂静,只有点点孤星坠在夜空,俯瞰四野。穿甲的士兵在营内巡逻,铁甲铮铮,在这北境的寒夜中奏出独特的音韵。
“我看你帐子里也没生炭火,今夜就睡在我这儿……”贺桉起身,将解开的外袍褪去,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正说着,回首却看江秀已经甩掉鞋袜蜷进了被褥,贺桉无奈的一笑,坐在桌案旁,埋首看着堆叠在桌上的几封信,时不时偷偷瞧向床榻。
“巴林城最近在着手准备建守备军,章帆来信说要请贺翎军去帮着兵训。”贺桉盯着手里的信纸,轻声说给榻上的江秀听。
“嗯……”不知道江秀是在应和,还是翻身时嘴里的呢喃,贺桉皱了皱眉,浅笑一下,蹑着手脚吹灭了帐子里的烛火,只留着桌案上那一抹光亮。
“我还没睡着,将军就着那么点烛火看得清吗?”被窝里传来了闷闷的声音,江秀缩在榻上清秀的眉眼隐匿在黑暗中,窥着案旁的贺桉。
“你不睡就起来,帮我煮壶酽茶来。”话音刚落,床上一阵窸窸窣窣,江秀随手拎起贺桉挂在床边的轻裘披在肩上,趿着鞋挪到了炭火旁,盯了会儿咕嘟冒泡的茶壶,拿过茶盏接过茶,递到了贺桉手边。
“今夜在我帐内,喝了我的茶,睡了我的床,本将军就当你已经原谅我那日的鲁莽了,今日过后,不可不与我说话了,知道吗?”贺桉将信撂好,端茶递到嘴边。
“将军也知道鲁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