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今圣上也没有这样大的权利草菅人命,想到这里李林的脸算是彻底冷了下来:“派人去给母亲传个话,李昌被我带回府了。”
又吩咐管家赔偿代喜,和舒锦箫抱拳道歉之后亲自拎着李昌离开了。
“太年幼性子急可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可是会惹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不小心是要家破人亡的。”
管家准备离开的时候听见舒锦箫说的话,抬眼看去这位公子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情绪参杂在里面,好像是在讲述事实一般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没有再敢说话,俯身离去。
代喜是没有听见的,他被手上管家给的沉甸甸的荷包镇住了,好重好多都是白花花的雪白银子。
舒锦箫看着代喜呆愣的模样觉着好笑,也没有再多说话准备离去。
代喜也不是没有良心的妖,眼看恩人要走急忙跟上道谢:“多谢公子了,要不是您救我一命,可能现在我尸首都要凉了。”
舒锦箫没理他。
“要不然公子告诉小的住址,我买些薄礼给您送去补补身子。”代喜这次是难得的执着。
一听到薄礼,舒锦箫就想起那把韭菜和并不新鲜的苹果,停了脚步盯着代喜真挚的笑脸:“我无家可去,如果你一定要感谢与我,就把银子分我一半吧。”
这下垮下来的是代喜的脸,他是宁愿卖身也不愿意掏钱的,总的来说钱就是他的命。
“怎么,刚刚还恩人恩人的叫着,现在怎么不吱声了。莫非你是不愿意,想要反悔了?”舒锦箫是来了兴趣,继续戏弄代喜也算是消了这些天因为这个小妖堵得气。
胆小但是不代表不聪明,李昌这件事虽然说结束了但李家在主城是大家族权力极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李林那样公正,所以明面上就算过去了,可不代表李昌以后不会再叫人找自己麻烦。
更何况中间还有一个黑壮,他敢肯定只要黑壮的伤只要一好绝对会要报仇的,他是不认识这位公子但是自己逃不过去,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牢牢抱住眼前这位公子寻求保护。
代喜小心摸了摸怀里的荷包,思绪早就飞快的旋转,再抬起头是一脸的真诚:“是公子救了我的命,听说你无家可去心里痛的难以自已,代喜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这样我请你来我家住,我来伺候你。
现在舒锦箫在代喜的眼里就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高大浑身散发着光辉,好像挥一挥衣袖就可以拯救世间。
这样美好的画面,舒锦箫是想象不到的,在他看来代喜现在就像勾栏里的老鸨浑身的掐媚死死缠着自己,真的成为了甩不掉的麻烦。
“公子,客栈终究没有家舒服的,您来我这我保证给您伺候得舒舒服服。”代喜越想越觉得不能放手,看舒锦箫不说话,不停的讨好就差找个麻袋把人套进去带回家。
舒锦箫看代喜要握过来手不着痕迹的收回手臂背在身后:“无论是谁我都会上前的,所以你不用有这么重的负担。”
“公子,您就行行好,那凶恶的护卫是认识我的,他他经常欺负我抢我钱,还打我。今日出了这个事情他伤要是好了,会来杀了我的。”代喜瘦小的身子挡不住舒锦箫的去路,情急之下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代喜站在黑暗处灰扑扑的衣衫,光上山就见过他穿了好几次,几个补丁的位置舒锦箫都能记得清楚,平常见他就算衣服有些寒酸,倒也干净。
可今日被推搡在地上滚了半天,早已脏乱难看出原本的颜色,代喜一直出现都是笨头笨脑过的窘迫心酸,现在仰着笑的讨好。舒锦箫动了恻隐之心,罢了,权当是收了这鼠妖的贡品现在还了这些情。
代喜看见舒锦箫默许的表情,心里总算安稳了许多又觉得有些尴尬,自己一个堂堂百年鼠妖竟然还要一个平凡人的庇佑。
回家的巷子昏暗代喜点着了,手里还没有散架的灯笼透出点点火光,灯笼被火一照射灯笼纸浮现出一幅嫦娥奔月的图画。
“好看吧,这个主意我想了好久,也不怪那位小公子想要,确实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