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水转出的涟漪,迟疑了好一会儿,“我不善饮酒,而且我明日还有事在……算了。”
正当卫峥欲饮杯中酒水时,刚端起的小杯忽被青兰夺了过,“谁说是此杯,我言的是这壶。”
卫峥喉结还走,此回他并未迟疑多久,便拿起了酒壶,将壶中温热之酒都漫进了口中。
青兰道了有诚意三字。说完,她便伸出纤长细指抚上了卫峥的脸,顺她指尖轻移,卫峥下意识将头别过,避开了青兰的手。
青兰掩面嗤笑了声,又朝卫峥挨近了些,正当卫峥受不得想要再挪远时,青兰忽单手将卫峥的脸捧了回,往他右脸上印了抹红印子。
“你这是干什么!”卫峥猛地站起后退几步,至身体撞到窗格这才不得已停了下。他边退边抬手狠擦着自己的右脸。
座子上的青兰看着卫峥的样子,讶异之色填了满面,“公子,您怎么了?”
坐在旁座上的杜歇秋饮下了手中杯盏的余酒,无奈摇了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
“杜公子,我要走,恕不能奉陪了。”卫峥说着,便绕桌准备离去。
杜歇秋开扇挡住了卫峥去路,他劝卫峥多待一会的话刚要出口,忽见得卫峥脸色微变,一时白一时红,便转了话头,“想不到这招你如今还再用,酒量真是没丝毫长进。”
“这与酒量有何关?就算只饮两杯,不用内力将酒逼出,按道上规矩,明日便不能上路。我需趁清醒得吐出来,要真醉了,可就不妙了。”卫峥边说边将运气的手掌挥到胸前,本安在肚中的酒突然翻上,卫峥忙捂住双唇,更加急着出去。
“哎,你说了要好好看看他人如何讨人喜,没学会哪里有轻易离开之理?何妈妈!何妈妈,看来卫公子似不是很满意这位青兰姑娘,不知您这里有没有不是那么主动,温柔些的姑娘。”
说着,杜歇秋便回头喊过了门外老鸨,老鸨闻言忙进回道:“少有男子不喜青兰的,这位爷的眼光还挺高……不过也巧,我们这里新来位姑娘,不仅性格温婉若水,这长相说是倾国都不为过,本打算只让她待远来高位之人的,但见这位公子因失爱如此难受,我便让她下来见见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