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家(1 / 2)

李承漠看到天色已晚,心里还是有些着急,阿爸已经喊过了,不会再他管了。

“回家你不用担心,还是按照老办法。”五花马白黑说,“你打个呼哨,连着打,一长一短,所有马都就明白你的意思,会自动往家里走了。”

“我不会打呼哨,再说以前没有打过。”李承漠赶忙说,“呼哨是自律打的啊?”

两匹马竟然轻轻打起响鼻,以示讥笑。

“大哥,以前我们总是听你打呼哨才回家,今天你却不会打了,真是可笑。”五花马白墨说道。

李承漠用疑虑的眼光看着它,不知道白墨说的是对,还是错。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只有它们两匹马能信任了,马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刘关张三兄弟推心置腹,没有猜疑,才成就大业。自己要找到武器装备,返回特战大队,就不能置疑它们了。

“你把手食指和大拇指放进嘴里,压着舌头,舌头微卷,用劲吹气,自然会发出响声来。”乌红说,“以前你经常这么做的啊你。”

李承漠按乌红的说法,把食指和大拇指放进嘴里,压着舌头使劲吹,结果真的吹响,但声音不大。

“就这样,你声音再大些就好了。”白墨说,“要连着吹两声,一长一短,其他马就会明白你的意思了。”

打呼哨也是牧马人最起码的技巧,李承漠竟然让两马兄弟教他如何打,想起他觉得有些可笑,毕竟这是真的。

看到天色已晚,李承漠长短打了两声呼哨。马儿全部像是听话似的,自动三三五五排成长长的一队,往帐篷那里走去。

总算是站了起来,李承漠扶着两马看远处,试着往前迈步,却迈不开,不能往前走。他知道自己还是需要时间,都多半天了,他还有原地,跟两马谈以前的交情。

“就算是穿越了,应该很健康地活着,自己怎么这么个遭遇。”李承漠心里想着,“不但功夫尽失,找不到任何装备,还不能通体活泛。莫名其妙地在这里放马,那就不要穿越过来就好啊!”

已经穿越到这里了,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李承漠自己也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就像一个人,无法改变父母是谁一样,唯有可能就是改变自己。

李承漠已经认命了,好像觉得特战大队已经抛弃了他,让他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混日子。让他自身带有一些技能与装备,可以应付眼下的生活。

比如只有相马时,他才能发现自己的蓝色透明显示屏能打开,其他事物就根本不行。他能跟马交流自如,听它们说和说它们都行,这种交流已经没有任何障碍。

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人,还是一匹马。跟人能说话,懂得人的规则与话语。跟马说话,看到马也有喜怒哀乐。

眼前的乌红和白墨竟然和他是结拜兄弟,这着实让他高兴。它们还陪伴他左右,时时刻刻称他为大哥。有时他自己都想笑,他是马的大哥,那他是人的什么?

“大哥,我们回去吧!”五花马白墨说。

李承漠还是走不动,他只能在原地挪动几步,根本迈不开步子。那时在特战队,他走三大步是最早掌握要领的新兵,训练他的老兵都说他是个当兵的料,有天赋。

刚才能跑了,现在又不能走了,他很苦恼,究竟是咋回事嘛!

李凉安又骑马返回,看到远处的李承漠夹在两马中间,大声喊道,“儿子,快回家啊!你站着看什么呢?”

李承漠不说话,拽住汗血马乌红的鬃毛往背上爬,可怎么也爬不上去,急得手心全是湿汗。

李凉安看到儿子没有爬上马背,觉得好笑。平时上马,儿子翻身飞跃上马,易如反掌。今天却上不去马了,他本来想走到跟前来帮他,又一想牧马人骑不上马,那还是真正的牧马人吗?

想到儿子那么笨,上不去马,怎么学会打呼哨,以前他教过多少次,让他打呼哨,他总是学不会。后来慢慢地学会了,只是偶尔打起呼哨。今天儿子的呼哨打的不错,李凉安喃喃地笑着说了句,这小子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