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对手和输赢标准,但无论如何,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其中最重要的十张牌的秘密,你已经比别人、你的对手多了很多选择的余地,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墨七怔了怔,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年轻人忽然奇怪地笑了笑,悠然道:“你如果真的还不满足,我倒可以例外再奉送一张不按牌理打出的牌。这张牌就是,你将受到一个小小的吃惊,有人将在你的肩上……”
——可惜他的说话实在太慢了,也许他故意这样的,而且他也说错了,不是“肩上”而是“头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墨七的头上已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嗨!”
他转过头就看见小伍美丽的笑脸。
不再是昨日的劲装,而是一身北海女儿的普通妆扮:一袭宽大的白衣白裙遮住了曼妙身材,与昨日的飒爽俏丽相比,另有一种温柔可人,配上一条杂色的狐狸围脖,朗朗阳光映射下,清丽得不敢直视,饶是墨七镇定功夫过人,这时也是一窒,半晌才回过神来,不自然地笑道:“原来是你。”
小伍看着他们笑着问:“噢,你们认识了,在干什么?”
“你和他认识?”墨七有些吃惊地指着那年轻人问小伍。
“当然认识。”
“喔,正在为我占卜。”墨七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卜得非常之准。”
“占卜?”小伍鼻子好看地皱了皱,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居然还有人相信你那一套骗人的鬼把戏?”
她转头看着墨七:“当然,也许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相信。”
“的确……好像很有道理。”墨七分辨说。
小伍看着他,拼命忍住笑,说:“那你说,哪一条算得最准。”
墨七想了想:“他说我有一个最大的敌人,这几年我一直为它而痛苦,伍小姐,昨晚我也曾给你提过,我这次……”
“很好理解。”小伍不屑地打断了他:“每个人,即便是十岁的孩子,都会相信自己是了不起的,而且因为自己的杰出,就必须找一个强大的敌人来假想为敌,这是永远不会戳破的诺言。”
墨七张了张口,仿佛想反驳,却终于忍住。
他明白小伍的话很有道理,而这年轻人的每一张骨牌仔细推敲起来,的确都是些模糊多义、普遍适用的话语。
“看来你还没心服,那么,就让我来为你卜上几卦吧。”小伍露出愉快的微笑:“西西弗的水壶,你会得到朋友的帮助;普鲁古国的王冦,预兆着你将获得成功;暗黑之魔咒,你将遭遇危险……”
墨七吃惊地张大了嘴,举起双手表示认输:“你不用再说下去了。”
小伍快乐地笑道:“这套把戏,我可是听他骗过无数个同你一样的傻瓜了。”
墨七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责备地看着那面无表情、默然端坐的年轻人。
年轻人居然还是镇定自鞋跟,接着墨七的目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过了很久才看着小伍,慢慢地一板一眼地说:“小姐,你不该侮辱一个部族的智慧。”
小伍伸了伸舌头:“可以道歉。”
她指着那年轻人对墨七介绍:“拿多。来自商州西越的武士,我父亲最好的保镖。当然,也是一个卓有成就的占卜者。”
她调皮地笑笑,向墨七解释:“父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外出,所以特地派了他来陪伴我们。”
然后她又指着墨七对拿多说:“墨漆。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也是好朋友。”
墨七站起来,双手交错,身子微微前躬,行了一个正式的武士之礼,微笑着说:“很荣幸认识您,西越伟大的拿多武士。”
拿多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而生硬地笑了笑,慢吞吞地还礼。
他没有墨七高,却比墨七敦实,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象两座大山对峙。
他看着墨七慢吞吞地说道:“很荣幸认识能够得到小姐赏识的墨公子。”
说完这句话又飞快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