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象是"他"罢了,很简单的理由。
"那你帮我写这个。"他拿起手中的教室日志,递到我眼前。
啊?那能叫别人代写吗?应该是可以代写没错,但至少也要找上同样课的人吧,我能写吗?我是他的学姐耶,不同课。"不要不要不要,我拒绝,你也太扯了吧,我怎么知道你们上什么课。"
"能的,你一定能帮,因为你是学姐嘛,无所不能啊,以前我们的课你都上过了,想必你一定会非常清楚的。"他诡异的笑容挂在脸上,停顿了下,"不然的话,这样吧,我说你写。"
"为什么要叫我写,你不会自己写啊,既然自己是任这学期银一的学艺股长就要认命,就要尽本份哪,不可以推卸责任,不可以不可以。"我压低头,急忙讲起大道理,拼命提起手在他眼前猛挥。
"学姐,走吧,咦?裕庭?你怎么也在这儿?"刚从生辅组步出的是俞恩学妹,看见阿庭时还吓了一大跳。
救星来了,"学妹,你怎么进去那么久。"久到我还跟阿庭吵了一阵子话题。
"里面的老师突然有事交代。"惊讶完后的她,还是微笑。
"原来佩学姐在等俞恩啊!"阿庭突然再出声道,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一种不同于平时的感觉气味,显示着什么我不清楚,但没了紧绷的情绪却很明显。》
当然是在等学妹,不然我在等谁?
阿庭突地呼出一口轻松的气息也让我迷惑,我不晓得是自己眼睛看错了?还是听错他声音?抑或是感觉错了?
三种都有可能,但哪个是正确答案,我无解。我说过了,如果对于每一件事每一个感觉都能够确切掌握一切真实,那么人就没有烦恼了。
"我觉得我最近印入视网膜的影像怪怪的,耳朵也好似多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听见一些不明显的声音,感觉比平常还多运作几回耶!"我无奈地在慧心身旁抱怨着。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慧心没讲什么好话安慰我,反倒大声地没好气轻斥我。
好过份,她为什么不安慰我,难道一年多的交情还不够深厚?!损友;不安慰就算了,还说我神经耶,损友。"我没有发神经,我是说真的啦,之前陪俞恩学妹去生辅组拿名条的时候,我在外面等她,然后就碰到学弟呀,结果......"
话未完,却看见慧心眼里闪耀着好光亮的星星,着实吓了我好大一跳,话就这幺吓到中断。
"你怎么了?换你怪怪的。"我专注地将视线投射在她莫名闪耀的眼瞳。
"你继续说。"她劈头就急急躁躁地催促我。
我还是搞不清楚,"结果他就叫我帮他写教室日志,然后我说不要啊,突然俞恩学妹就走出来,学弟就好像有一种怪怪的举止,所以我才说我,哎哟,反正最近就是怪怪的。"我轻皱起眉,觉得好烦。
"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慧心当个听众,好似会意的直点头。
"你懂什么?"我马上挨过去,眨了眨双眼,想听见我觉得好烦的原因是什么。
"干嘛干嘛?"看见我的动作和问句,她反而好似厌恶的不理我,"不告诉你。"还故意将身子左摇右摇,一副......别想,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神情。
"慧心。"我故作撒娇的唤着她的名,求她好心地告诉我吧!
我不喜欢这种不安感。
"哎呀呀呀,烦人。"她呀呀叫的说烦,还大动作赶人,看来她是不会说的。
"哼,损友损友损友损友损友。"我不开心的连环炮嚷着,径自环胸回坐,将背靠在椅背上。
慧心对于我的动作没有任何举动,没有出声反驳,没有对我使个对不起的眼色,没有说好话来安慰我受创的心灵,总之全部没有,果真是损友。
正当我气还填满胸中时,顿时听见小声的学妹呼唤声,往窗边看去,是一个有点熟悉又好像从来没见过的男生。
"学妹,嗯......佩仪。"那人还是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