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么一说,关天成推开他,快步朝卫生室里走去。我也赶紧跑了进去。身后的大爷还在那喊着:“你们干嘛的,干嘛的?是不是看病的?”
卫生室里很整齐,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动过一样。
大爷还在那说着:“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的?”
我的心跳加速着,一种未知的紧张,让我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抽血了,他们的那个实验在进行中,甚至已经有了进一步的行动了。
我拍拍额头,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女人给我抽血的时候,没有用平时我们化验中的那种试管,而是直接抽进了针管了。那只针管上,好像还贴着一张标签,是什么了?
我知道,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进展,那个女人已经走了,他们的进一步行动已经成功了。我退出了卫生室,回到车子上,打开了那个小箱子。在箱子里那份报告上,写有五号试验品。针管上,贴着的标签好像就是一个“5”。
我无力地放下手中的试验品,关天成也走了出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他们又不是给你弄个什么艾滋病的就行。”
“5?昨晚上,那个女人抽我血的时候,针管上也有个5,只是那时候,她说是免费做检查的,我也没多想。现在想想,既然他们是国外的机构,为什么非要到我们这边来找试验品?还有那个什么八字,外国哪有这种东西。”
大头咬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问得好!我觉得,他们那些外国的试验品,肯定都死翘翘了。才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呢?你看,他们给你打针,你就梦到那些古怪的东西。瞎子叔都说了,那是业。那些针剂的业就在那古井里呢。也就是说这些针剂本来就是从中国来的。”他咽下嘴里的面包,很认真的说,“也就是说,他们在国外的试验品肯定都死光了。才想着这从中国来的东西就应该考虑地方文化,人种差异吧。一打听,中国的八字就出来了。就找到你这个纯阳命的来了。”
关天成瞪了他一眼:“别瞎说!八字还能影响打针了?”
好像是这样的,但是听着他的这句话,怎么着都像是在安慰我。
关天成推推他们两:“上车,继续我们的计划。不管怎么样,离报告上的试验监测时间,还有一天半。我们还有一天半的行动时间。总不能站在这里等着他们过来吧。”
顺着昨晚那老头给的方向,我们开车四五分钟就离开了村子,来到了一片老房子的区域。
以前的人建房子,没有现在那么规整。都是东一家,西一家。村里的路绕过来绕过去的。那座被荒废的老房子还是很显眼的。那么多泥房里,唯一的一座青砖瓦房。
大门前,还有着两个大石墩,看着以前应该的在上面放过石像的。那种大狮子什么的。这种大户人家,一般门上都有牌匾,电视里不都是这样吗?我们也看到了牌匾,不过那牌匾是在老房子前面的一条路上,铺路用了。
现在,我们的车子就停在了那牌匾上面,什么字也看不清楚了。
“怎么就没人捡一下,这东西说不定还是古董值钱呢。”我抱着一下车,就听着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不对,低头看着那块牌匾。
大头背着他的玩具枪,扣着一个腰包,里面全是修车的那种钢珠。他看着我脚下的那东西说:“你这妹子,你们学校没给你们上近代历史呢?这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红卫兵扒拉下来,特意拿来铺路用的。代表着人民群众把地主老财踩在脚下了。还古董呢,里面都有人来拍过电影了,真要值钱的话,人家还不先捡走?还轮到我们来捡漏的?”
“不一定!”关天成打断了大头的话,“你们看门上。”
早就褪色斑驳的大门紧闭着,上面还锁着三把锁。一把很古老的铁锁,一把生锈的弹子锁,还有一把应该是这几年才锁上去的,单车摩托车的那种钢锁。还有一个打着大叉的封条!
我们靠了过去,那封条上根本就不是字,而是符!
哇!这个我是真被吓了一跳。从来没想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