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你别动，我看看！”方文轩似乎有些神经质地发出了与当时气氛并不匹配的声音，门房大叔也迅速收起笑容，满脸不解地看向这位看起来还有点儿不太正经的年轻人。

在门房大叔的眼里，他当然是太不正经了，大白天的此时此地，这里是医院啊，他居然穿着泳衣。

“怎么了？“门房大叔不解地叫道。

方文轩身手敏捷，还没等门房大叔再说什么，他已经伸手到了大叔的嘴边。

“你张开嘴给我看看！”方文轩说着，自己将嘴巴张得老大，还发出“啊……”的长音，示意道，“你也跟着喊……”

经方文轩这么一折腾，门房大叔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怪模样的年轻人。

“大叔，你的牙，痛过吗？”方文轩一本正经地问道。

“以前好像有痛过几次，不过也不厉害，但有时掉过渣……”门房大叔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像个小姑娘般捂诠了半个嘴巴重又笑了。

“这就对了……”方文轩的脸上似乎透出了些许得意，亦似乎有些忧虑，低低地说了一句，低到连门房大叔可能也不一定能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化验没有那么方便，怎么办呢？方文轩思忖着。

“你喜欢吃甜品吗？”方文轩问道。

一向喜欢听吃美食的门房大叔在医院是出了名的“馋嘴”，也因为他能讨所有人喜欢的性格似乎被全院人喜欢，谁有什么稀罕的好吃的东西或有合适他参加的饭局都忘不了这位门房大叔。

被方文轩这么一问，门房大叔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我喜欢吃甜食，蛋糕、月饼之类的好东西。”门房大叔有点呐呐的回答。

“大叔，你可能得了糖尿病，所以你的牙齿不好，如果你从此不好好保养牙齿，慢慢的你什么都吃不了……”方文轩还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态，着泳衣站着的他此时也怪不好意思地蹲下来，仰头望着门房大叔不无亲切地说。

门房大叔不懂别的，但是，至少知道牙齿不好了肯定会影响他下一步享受美食呀，顿时也着急起来。

“小伙子，你不是在吓唬大叔吧，哪里有那么严重呀？”大叔说这话时，自己有点儿心虚，因为这几年来，已经有好几颗牙齿好端端地就“光荣下岗”了，方文轩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我的牙齿别真的给掉光了，没有了牙齿还怎么吃好东西呢……”他嘴上说的是年轻人玄乎，他在吓唬自己，心里却这样盘算着。

看着门房大叔认真起来，方文转急了，情急之中，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你敢不敢尝尝你的尿？”方文轩脱口而去。

因为他觉得眼下他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了，不能化验，拿什么来说服门房大叔呢，拿什么来提醒大叔以后健康合理地饮食、摆脱病痛的折磨。

“你，你说什么？“门房大叔惊呆了，她的耳朵一向好使，怎么今天的耳朵也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