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而战。”

“无论身前是鞑靼人的骑兵，还是朱允炆那厮的大军。此战，我军虽寡，却必胜！”

【牛啊......】

朱高炽难掩心中惊诧。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朱棣的心声，看到这位千古一帝的帝王在自己面前一往无前，要以一人说降北平城内的五万大军。

“好了，吾儿随我入营，看看咱们的家底。”

朱棣莫名骄傲，就像是将自己珍藏多年的手办拿出来炫耀的小孩子一样。

他明知道对方未必会感兴趣，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炫耀。

话音落下，朱棣也不等朱高炽动身，便拍马朝着军营而去。

仿佛他要去的地方并非是刀山火海，而是回家。

他呆呆看向朱棣身形，数息之后才醒悟过来，快步追上，嚷道：“你我父子，本就齐心。今日一同闯入军营，说降数万大军，来日必定成为一桩美事。”

朱棣闻言大笑，一巴掌拍在朱高炽的头盔上面，巨大的力道险些将朱高炽掀翻。

头一次，朱高炽感受到了自己体重的价值。

就在此时，军营大门完全洞开，放置在营地门口的据马，沙袋也被一队士兵挪开。

朱高炽远远望去，只见一群同样着甲的将领鱼贯而出，在距离朱棣还有数十步的地方，便拜倒在地上。

这并非是官员之间的拜，而是三拜九叩这般的大礼。

朱棣却视若无物，径直拍马越过营门，大吼道：“朝无正臣，内有奸逆，必举兵诛讨，以清君侧！”

“汝等可愿为本王效力，共除国贼？”

他声如洪钟，却无能让整个营地听到他的呼喊声。

“吾愿为燕王死战！”

朱高炽略显稚嫩的声音在偌大的营地当中形单影只，但这已经是他能够发出最大的声音。

“吾愿为燕王死战！”

在他第二次发出自己的声音时，有了从者。

呼喊声如同海啸一样，席卷整个军营。

在见到燕王只身入营之后，北平卫所诸军，已经倾心。

他们本就隶属于燕王管辖，是燕王朱棣的嫡系部队。

只是勒于皇命，又听到燕王朱棣发疯的消息，不敢造次。

现在燕王安好，他们涨红了脸，破了嗓子，也要从众呼喊，将自己的心声宣泄出来。

他们只认燕王，不认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