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紧跟着你就是了,还未有我不认识的毒。”
卫清歌垂下了眸子,掩饰心中愧疚,隐瞒上雪虽不是她的本意,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上雪毕竟也来路不明,她总要为自己留有后路。
翌日清晨,卫天随着管家来到清心苑,见卫清歌的闺房已是彻底被毁,面色复杂难辨。尽管卫清歌站在卫天身边垂着头,可还是叫卫天看清了她脸上的伤痕,还有几日便要选秀了,这副模样如何能留住冉照的心?
卫天身旁的大夫察言观色道:“请大人宽心,小姐脸上的伤痕倒是不严重,用几味药便能消除,只是会疼一点。”
卫天没有说话,似是在等卫清歌开口。
卫清歌心头凉意袭来,何止是会疼一点,她早就听卫邙说过,卫天的贴身大夫是天下奇才,善制天下奇药。她记得有一年卫邙被卫天派出去做事,回来后满脸鲜血、面容俱毁。后来卫天亲自上山将卫邙接回去,再回来时竟然恢复如初。只是到了夜晚后卫邙会疼痛难忍,要在冰冷刺骨的水中侵泡三十天才能痊愈……
卫清歌抚摸着脸上擦痕,这伤倒也不严重,几日后便能痊愈,卫天心里必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却要自己用药,不过是为了有更大的胜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卫清歌心里纵使不愿,只能点头答应。
大夫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药,天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走的打算,卫清歌知他用意,将他迎进正堂,命上雪沏了壶茶。
卫天端起茶细细品着,看着大夫为卫清歌上药。
上雪对卫天极为恭敬,待卫天杯中茶一尽,急忙又将其蓄满。
卫天斜看了一眼上雪,问道:“昨夜你们都在院内,怎会让小姐出了事?”
上雪不敢欺瞒卫天,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道出。
卫天又道:“碧溪现在何处?”
卫天话方落下,门外就人重重跪在了地上。
卫天朝门外看去,见那人正是碧溪,他缓缓朝碧溪走去。
碧溪被卫天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班上不敢再动弹。
卫天俯下身子将碧溪的头按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在你跟着二小姐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碧溪眼里都是泪,却连求饶都不敢开口:“一心一意为小姐做事,不能有二心。”
卫天捏住碧溪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眸子里凶光令碧溪不由冷汗涔涔。
卫天抽出腰间皮鞭,狠狠抽向碧溪。
碧溪死咬住唇一个字也不敢说。
不知抽了多少下,待碧溪皮开肉绽后,卫天才将鞭子扔在了地上,冷眼看向碧溪:“知道为什么打你?”
碧溪趴在地上虚弱道:“没有保护好小姐。”
卫天又问:“以后如何做?”
碧溪道:“誓死保护小姐。”
卫天对这回答满意得很,又道:“让你跟在小姐身边,就是看中了你有几分心思,要多帮小姐出谋划策,助小姐成大事,岂是放着你们让后院起火。”
碧溪恭敬道:“大人教训的是。”
卫天又走到卫清歌身边,见她面颊因是上了药变得一片通红,开口道:“疼就喊出来,当初邙儿受了这药,不是没有哭天喊地。”
卫清歌紧紧咬住牙关,对着卫天微微一笑:“不疼的,若是这点苦都吃不得,如何能助爹成就大事。”
卫天摸了摸卫清歌的头,冷淡的音色里带了些赞赏:“当年流浪乞讨的人那么多,我就是看中你能忍,才留你们在府上。”
卫清歌因疼痛难忍,汗珠从额上滚落至脸颊。
卫天用衣袖替她擦去,又道:“这疼也不是白受的,知道你想见生母想的紧,待明日我便让邙儿带你去见她。”
卫清歌抬起头看着卫天,眸子里流露出如受大恩之色。
卫天喜欢看卫清歌这样的神色,他习惯看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下,他道:“清心苑本来也不适合你,去住胭脂阁罢,在我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