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应了一声,长枪伸出,与祝融斗在一起。
这三人均是武艺高绝,称雄一方的霸主,此时三人一合手,己方声势大涨,枪,刀,棍一齐而发,不明不暗的天地里,顿时寒光飘忽,萧杀四走,将一身高深招式施展出来。然而面对身前那一名老人与他手中的一柄木杖,居然丝毫不占上风。实在是未曾料及,终身难遇之事。
昏暗中,那人杖影绵绵分点各人要害,把三人*出五尺之外。
祝融见使刀那人身法轻灵,来去如风,使棍的黑衣人铜棍漂忽,出棍无方,使长枪那人更是快捷如闪,枪法超群。他暗料,自己勉力稳守,一时半刻倒不会败,如果全身而退,极难之事,心想:“天下间,从那里来了这么的高手,该如何将他们打发了?”,思索间,瞧见力牧神锥急舞,悍猛突绝,看上去声势极大。实则裹足不前,难出威势,渐渐落了下风。
他略一迟疑,老脸上忽地生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颇为凝重,又有些狂热。他提脚向后退了两步,将长枪挑开,回攻两找又向左迈了两步。忽地,长杖急挥,将那三人*开三人,足下随即向前迈了第六步。
三人见他一会东走,一会西移,与之前泰然若山,稳守不动的形势大不相同,心下大是疑惑,手中兵刃急舞,齐齐向他递了过去。
祝融拦开刀枪,身子颤了颤,招式也变得乱了些,侧身又向右首迈了第八步,使棍那人见到好处,乘隙在他后心处挥去。
祝融手中的杖招朝着使刀,枪的两人攻去,一时无法回防,但他并不躲闪,立在原地身子微微一侧,将这一棍之力消了两三成。
使棍那人见他宁可受自己这一计,也不挪步,心中大为惊奇,喝道:“老贼,你想使怎么花招。”
祝融本想出言怒斥,只是受了这一击,胸中血气倒腾,开不了口。
另外两人也甚是惊异,心中均想:“他本自保尚难,为何转守为攻,自陷奇险?”
祝融渐渐落了下风,见到周边的刀、棍、枪一齐攻来,他居然不移歩躲闪,立在原地出杖化解,四人又斗了十余回合,祝融的步子向前又迈出了第十步。
这第十步刚一落下,他手中木杖顿时金光粲然,光芒刺目。
使枪那人,大叫道:“八方乾坤阵!快拦着他。他若再迈出后面六步,便会催动阵法。”,另外两人一惊,一阵急攻,祝融这第十一脚再也迈不出去了。
力牧与使短刀的两人斗了数百个来回,身上已是多处受伤,血浸全身,眼见两人出招越来越使凌厉,他奋起余勇,一套锥法大开大合,拼死作斗。
使叉的见力牧临死顽抗,道:“这壮汉也比较难缠,以免事情生变,我先去打探箱子动静。”,说道这里,收回木叉,转身离去。
此物事关重大,远远胜于自身性命。力牧又是血气勇猛之士,他这一见到,暗想:“我力牧纵然身死,也要取你性命。”,眼见另一人的寒刀朝着他胸口刺来,他居然不躲不闪,反而左手伸出,要将那人抓来。
他焦急之下,出力奇大,人是抓到了,可五指一握,竟将那人的胳膊给生生掐断了,力牧微一察觉,见那人忍痛奔走,随即提起手中的长锥,朝着那人掷去。他手中的长锥尚未脱手,但觉一股劲风*来,紧接着胸口一痛,他知到是被短刀所伤。待要去看那断臂人,是否为自己打中,却见敌手寒刀*来,直抵自己门面,这时自己两手空空,无法化解,情急之下,将断臂朝使短刀那人掷去。
使短刀的那人在黑夜中,哪里瞧的见力牧手中多了一支断臂,只觉一个事物砸在额上,顿觉一阵晕乎,急道:“你......你这是什么暗器,可有解药?”
力牧一声苦笑,道:“不但有毒,而且剧毒无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使叉那人断了右臂,就连头也不回,径直走向木箱,伸手去拿箱中事物。
祝融也瞧见前往马车的那人,又瞧了瞧赤手空拳的力牧,他摇头叹了口气,“又怎可怨贼强,只能怪我等办事不力,有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