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短刀随即挥出,这一刀阴毒快捷,用心深刻,他虚扬一记,对飞刺来的长锥不作化解,竟是直直砍向力牧颈部。
力牧见他刀法迅捷,出手便是用得两败俱伤的打法,魁梧的身子在半空中无法借力,暗暗自责轻敌。百忙之中,右脚轻点马车梁木,借力斜翻出去,对手寒刃划过,右臂一痛,还来不及检查伤势,持刀人第二招朝着头颈直劈而来,力牧一惊,在地上借势滚二丈。
持刀人第二刀没有打中,长刀一扬,第三刀劈来。
招式简单,狠毒,竟是招招攻人要害,刀刀取人首级。
力牧年纪不大,自少年时便随黄帝南征北战。他与战场中的血雨腥风,刀光剑影早已见惯,但像今天这般,不与拼斗招式,只欲以命换名的恶斗却是头一次。他战场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虎将,荒地败壁中猝遇仇敌,非但不惧,反而激发胸中杀戮舐血之意,手中神锥挺出挡过,喝道:“小贼,竟敢犯我虎威,拿命来。”,说着,右手长锥一沉,左手伸出,竟要伸手去爪持刀人手中的钢刀。
持刀人一奇,道:“好勇猛的将军,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肉手掌厉害,还是爷爷的刀子厉害!”,手中钢刀一扬,正欲朝着力牧的大手削去。
他身后一人急道:“鬼冢子,这壮士是黄帝麾下的神力大将,凶猛无比,切莫与他斗勇。”,说着,快步奔进,木叉刺出。
力牧一意先行将眼前这人了结,侧身躲过一击,瞧见持刀人钢刀挥来,长锥收回,御开劲力,左手握拳,朝着持刀人胸口打去。持刀人嘿嘿一笑,侧身躲过,道:“老子就试试,是你的拳头厉害,还是老子的刀刃锋利。”,说着,挥手一刀。
力牧回锥挑开木叉,“好,我便与你试试。”
使叉人忙道:“鬼兄,切莫与他斗勇。”,木叉急转,刺向力牧腰间。力牧侧目瞧见,心料木叉无锋无刃,不必理会,提起拳头击出。他的拳头才只伸出一半,忽觉腰身如触电一般,传来一阵剧痛,他大惊之下身子微侧,滑开劲力,神锥刺出数招,*开持刀人,道:“你这是什么法门,我既没受伤,也没流血,为何这么疼痛?”
使叉人谙达点穴制敌之术,刺出的穴道若换做寻常人,早已倒地不起,见到力牧魁梧的身子只是颤了两颤,浑若无事,有些吃惊道:“这神力将军,原来是一个不知疼痛的畜生,鬼兄,小心了。”
力牧大怒,道:“你敢辱我。”,说罢,手中神锥狂舞,嗤嗤大响。两名黑衣人见他人猛胜虎,慑于威势,一时间不敢欺身攻进来。
另外三人见两名同伴与力牧斗了起来,并不出手相助,走到马车后面。果见有一个模样简朴的箱子,他嘿嘿一笑,手中朴刀劈下,将一木箱斩为两半,走近瞧去。只听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喝道:“贼子,住手!”
半空中一杖状长物直直劈去,发出非金非木的呜呜声,使朴刀的黑衣人见他出手快捷精妙,一时间不好化解,他身子一屈,朴刀上提,勉强挡住这一击,急道:“老贼厉害的紧,来一个人援手。”
拿着铜棍的黑衣人大喝一声,铜棍挥出,上挑下绊,一连挥出三棍,将祝融的攻势尽数拦截下来。使朴刀的黑衣人,形势得缓他身影一闪,翻身窜入祝融身后,反手便是一刀,直斩祝融要害。
祝融感到身后风声有异,喝道:“好恶毒的乱贼!”,木棍支地,翻身跃出数丈,又与两人扯了个平。
这五名黑衣人中,第五名持枪黑衣人见到便宜,伸手在木箱内摸了摸,没有发现任何事物,忙道:“箱中空空如也,没存一物。我们受骗啦!”
使朴刀那人回了祝融三刀,急道:“我已多方派人查探。没有事物,绝不可能,你且再仔细搜察。”
使长枪那人应了一声,在木箱中摸了摸,又望那辆简陋的小车瞧了瞧,大叫道:“事物决计不在车中,我们是不是中了他们的瞒天过海之计。”
使朴刀那人见两人和斗祝融虽不至落败,要伤他性命也难,大呼道:“你且先助我们杀了这老贼,再图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