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这句话简直就是对一个男人赤裸裸的侮辱。

明知道娄明月用的是激将法,但墨玄渊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他现在杀了她,估计这个女人至死都在嘲笑他畏惧忌惮她这个煞星。

再说了,如果不让她亲自尝尝滋味,她还真以为他在床上跟在战场上的速度一样?

墨玄渊侧过身,伸掌一吸。挂在墙壁的长剑“铮”地飞出鞘,稳稳落入他的手中。

他用长剑挑开了娄明月身上式样繁复的层层喜服,随手挽了几朵剑花,森森剑气就把她的衣服震碎成了一堆破布。

摇曳的烛光下,女子玉体横陈,曲线美得就连得道高僧见了都要闭眸念佛。

随着杀气慢慢消弥,暧昧的氛围在洞房里悄悄蔓延。

娄明月忍着屈辱,稍微动了动,捆缚住她的锁魂丝就再度收紧。

妍丽的银丝缠缚着她的四肢,男子肆意地将她摆弄成自己满意的姿势。

外面持续传来叩门声,可惜无人理睬。

没有人敢破门而入,毕竟洞房里的那个男人正在兴头上。

敢扫镇北王的兴,会死人的!

*

一夜屈辱,痛苦不堪回首。

娄明月浑身瘫软地趴卧在床榻上,乌云般的长发凌乱披散在枕畔,四肢犹有锁魂丝勒出的红痕。

她玉洁的身躯遍布着数不清的红痕,却不是锁魂丝勒的,而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墨玄渊背对着娄明月,站在床榻前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

“怎么样?这速度你还满意吧!”他穿好衣服转过身,凝睇着床榻上女子饱受雨露滋养的美丽身躯。

男子狭长的眸子染着犹未餍足的欲望:她的滋味的确很美。

娄明月伏在榻上,似乎已昏睡了过去。

墨玄渊冷笑着勾了勾薄唇,慢条斯理地宣布道:“姿色还不错。可惜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不配为妻,以后就做我的妾室吧。”

娄明月睁开眼睛,用仅剩的力气爬起身。

她拉过龙凤彩绣锦衾掩住自己饱受凌辱的身体,开口争辩:“我乃圣上御笔钦赐的镇北王正妃,除非触犯大梁律法或者犯七出之条,否则谁都没有权利将我贬妻为妾……”

一番辩驳义正言辞,可惜她昨夜嗓子喊哑了,缺乏威慑力。

墨玄渊听她嘶哑的声音,不由想起沉溺在她香软身子里的种种云雨缠绵。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凤眸不由重新燃起了危险的火焰。

假如不是顾忌到还有一堆烂摊子等他去收拾,他倒不介意再宠幸她一次。

不着急,反正来日方长。

“那又如何!”墨玄渊邪佞挑眉,摆明了不讲道理。“本王说你不配为妻,你就不配!”

娄明月:“……”

墨玄渊冷哼一声,拂袖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直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娄明月再次瘫软在床榻上。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首先要保住的是性命,而不是这镇北王妃的虚名。

*

早膳时分,娄明月在陪嫁大丫环银绡的伺候下,梳妆穿戴整齐,被一乘小轿抬去了徐太妃居住的尚饮院。

作为新嫁妇,她需要为婆母敬茶。

徐太妃正襟危坐,非但没有接儿媳妇奉上的茶碗,甚至连正眼都懒得抬。“放着吧!”

娄明月将茶碗放到徐太妃旁边的几案上,缓步退后,保持着端庄的站姿。

虽然她仪态礼节都符合贵女风范,但徐太妃就是看她不顺眼。

“把俞妃娘娘的赏赐端出来。”徐太妃威严地对心腹蔡嬷嬷吩咐道。

娄明月眼角连跳了几下,强烈的不祥预兆。

蔡嬷嬷拍了拍手掌,就见一个侍婢端着个小巧的乌木托盘过来了。

托盘上盛着一只金盏,金盏里是酌满的酒液。

徐太妃耷拉下眼皮,语气平仄:“闻听王爷娶正妃,俞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