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瞪着她,没过多久,罗占鳌突然一声冷笑,“你也不用死了,这么办吧,弟兄们也累了,还不把红牌姑娘都请出来解解乏?”
“啊?”
“有脾气么?”
“是!是!”老鸨一瘸一拐上楼叫姑娘。看来罗队长这几脚踢得不轻,一个月内,她是甭想顺过气来。
“队长,咱们还有公务,是不是......”
狠狠瞪了插嘴的小特务,罗占鳌骂道:“你脑子进了水,这叫工作消遣两不耽误,懂不懂?老板那边我去疏通,不玩就滚他妈一边去!”
“是......”
罗占鳌左拥右抱,不过,闲暇之余他仍没忘给徐百川挂个电话。徐百川一边倾听电话中姑娘们的**声,一边强按火气命人记录罗队长那断断续续的汇报。可是等到秘书将材料整理出来,徐百川盯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不由得眉头紧蹙。“没有卖身契?这么说,这叫宝儿的姑娘也就无从查起喽?”想到此处,不由暗骂手下都是饭桶。诺大的山城,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宝儿虽说是军统的人,但身份极其诡秘,除了档案中的若干资料,无人知晓她的确切背景。据说,老六是在和她厮混后,被人刺杀的。那么她突然地消声灭迹,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最终无论是何种结局,对于他徐百川和戴老板来说,都是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想到这儿,不由深深叹口气,“早知这样,那天行刑后我就该把老六留下。唉!老六啊老六!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手里!”
一个月后,毫无头绪的徐百川出于无奈,不得不再次来到医院,希望从老六身上弄些有用的情报。哪怕是只言片语,对于他徐百川来说,也算是雪中送炭。晚上5点钟左右,钱溢飞一觉醒来,他刚刚睁开双眼,徐百川也恰巧走进病房。不过在看到钱老六的同时,徐百川又被另外一位不速之客给闹愣了,“局座,您怎么来啦?”
“我?我能不来吗?”戴老板将削好的切下一块,用水果刀轻轻挑起,送入自己口中。“自己兄弟被人暗算,不亲自过来瞧瞧,你叫我怎能坐得住?”向徐百川招招手,指指身边的靠椅,“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是!”
“行啦!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不必那么客气。”
“局座,我这不是客气。”徐百川挂上帽子,回过身无奈地叹口气。
“老四,你还没找到线索么?”戴老板嚼着,嘴角微笑流露。
“局座,你那小舅子我算是没辙啦!叫他执行任务,可他却跑去嫖妓,您说说,我管还是不管?”
戴老板没吭声,脸色有些难堪。
“四哥,你就少说两句。”钱溢飞赶紧打圆场,“罗占鳌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平生除了吃喝嫖赌,也没什么爱好,随他去吧。再说了,你不看咱老板的面子,也得照顾照顾咱小嫂子不是?她就这么一个弟弟,您就高抬贵手吧!”
戴老板苦笑一声,撂下水果刀,拍着钱溢飞的手,赞叹道:“瞧瞧,还是咱六弟理解哥哥的难处。不过老四啊!说句心里话,我那小舅子也没少给你添乱,这小子用他们北方人一句话形容,那就是欠收拾。不过呢,他真要是伤了咱兄弟间的情分,你也别忍着,给我扇他。打了他你也别闲着,告诉他是我叫你打的,有脾气让他姐跟我说话。”
“局座,不是兄弟不给您面子,咱这部门特殊,他的事儿要是传到委员长那,恐怕......”
“是啊!老头子那里我也没法交待......”
“老板,”钱溢飞插嘴说道,“要不这样,等我伤好了,罗占鳌就交给我来带。兄弟我没别的能耐,叫他不给您惹事还是没问题。”
“算了吧!”闻听此言戴老板连连摇头,“就照你那股子狠劲儿,这小子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