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给你选派两个助手,一男一女,找个适当机会,你见见他们。必要时候,还可以用他们做掩护。”
“那接线暗号是什么?我怎么找到‘坚冰’?”
“你胸前插一支派克金笔,他看到后会来找你。暗语是他问:‘先生是赣州人吗?’,你回答:‘不,我是江西于都人’,他马上会说:‘于都?哦!我去过,那还是十六年前。我记得于都有家和春堂茶叶铺,掌柜的姓马’,你要回答:‘恐怕您那是老皇历了,马掌柜已经盘点了茶叶铺’,如今的掌柜姓金,专售‘大红袍’,每次只售五钱。”望着沉吟不语的钱溢飞,戴老板问道:“老六,你有什么想法吗?”
苦笑一声,钱溢飞有些感慨:“特别的倒是没有,不过我想起老板您说过的话:‘干我们这一行的,脑袋都是别在人家的裤腰带上。’”
拍拍钱老六的肩膀,戴老板微微一笑。
低头想了想,钱溢飞又道:“什么时候动身?”
“时间由你定,越快越好。”
“那好,我马上准备。”
将这位要命上司目送离去,蜷缩在床头的钱溢飞思绪万千。过了许久,他突然凄苦地暗骂:“妈的,‘必要时候,你可以用他们做掩护’?哼哼!谁知道办完事儿,你戴雨农会不会把我也‘掩护’了?既然‘坚冰’是个老牌特工,你又岂能放心让别人摸清他底细?看来,我的脑袋已经拴上你戴老板的裤腰带了。”
窗外,隐隐飘来一丝阴寒的冷风,掠起窗帘那极易被忽视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