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保卫战(2 / 3)

侧夹击守军”。如此,南苑形势更加严峻了,守军奉命开始撤退。

28日下午4时,当南苑守军撤退到大红门一带时,不料落入日军萱岛联队的伏击圈。日军以机关枪、迫击炮等武器猛烈射击,加之头上的敌机猛烈轰炸,守军遭到重创,佟麟阁、赵登禹两位将军在这里殉国。

据幸存者回忆,当时撤退时,赵登禹因此前战斗中腿部已经负伤,乘坐在一辆黑色轿车中指挥余部撤退,不幸再次负伤。但是,依然指挥余部反击,不料一枚炸弹飞来,炸断两腿,当场昏迷。醒来时,他对传令兵说:“不要管我,你回到城里告诉我老母,她的儿子为国死了,也算对得起祖宗,请她老人家放心!”说完就停止了呼吸,时年39岁。

另一位将军佟麟阁,先是被枪击落马,带伤继续指挥突围,再次中弹身亡,时年45岁。据统计南苑守军7000余人,阵亡5000人之多,大部分死于大红门这次战斗中。只有郑大章残部突出重围,回到北平。另一部人,从南苑向南突围,“李鸿斌随冯玉祥的大儿子冯洪国去了固安,成功地逃出了日军的包围”(见《竞报·访谈录》)。据记载,是为29军平津战役中,“南苑保卫战”是最为惨烈的一次。

南苑保卫战以失败告终,导致宋哲元下令放弃北平,29军全线南撤。从此,在中国的国土上,艰苦的八年抗日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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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的这场战事,是学生兵们遭遇的第一场战争,也是其中大多数人遭遇的最后一场。这些握枪刚刚半个多月的学生兵,最后大半死在和日军的肉搏战中。

学生兵的出处颇有些来历。1936年12月,北平、天津、保定城里贴出布告,29军要招生。这在普遍实行募兵制的当时,着实引起不小的轰动。布告上说,为给29军培养初级军官,特招收有志从军的青年人,要求是18岁以上,初中毕业学历,一经考试录取,学制至少两年。课程设置很全面,国文、数学、物理、化学、外语,待遇也很优厚,每月津贴3元,毕业后马上成为准尉军官。

这样,又能投军报国,在兵荒马乱的岁月里对个人而言又不失为一条好出路。招生布告一下引来平、津、保地区青年学生的踊跃报名。最终招收了1500人,成立军事训练团。

军事训练团对学生兵的训练非常严格,训练中,旅长何基沣被士兵们背地里叫“何阎王”(想说明一下,请读者不要套用角色,本书中的阎王只是借助了当时教官是非常严苛的人,勿对号入座),“张扒皮”指的正是张自忠。即使是学生兵,训练也毫不放松。训练时想去厕所得先报告班长,班长说:去吧!学员一溜儿小跑,先跑到单杠区,至少拔3个杠子,再来个腰部转回,然后才能去厕所。

1999年,当中国抗日战争纪念馆的工作人员见到100多岁的张寿龄老人时,身为军训团教育长的他依然记得当年自己写下的战歌:“风云恶,陆将沉,狂澜挽转在军人......”

当时,一千多名学生兵就是唱着这首歌,举着大刀冲向敌人的。由于军备紧张,学生兵们一直没有配备武器。直到“七七”之后,他们才真正被武装起来,每人发了100发子弹,4颗手榴弹,每个班配备一把轻型机关枪,开始练习射击和投弹。当然,还有每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大刀都没开刃,刚发下来的时候,营房里着实热闹了两天。附近村子里的铁匠都被请进了军营,到处都是霍霍磨刀声。

学生兵的浴血抵抗,是日军遭遇的第一场硬仗。关于学生兵们与日军进行的白刃战中,其详细情形几不可考。在佟麟阁率教育团赶来增援之前,众多学生兵阵亡。

学生兵虽然伤亡惨重,却始终没有后退。按照日军参战官兵的回忆,整个平津,打得最惨烈的就是南苑之战。连日军中著名的勇将,当时担任华北驻屯军第一大队大队长的一木清直在卢沟桥事变发生一周年之际接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