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出去了。

赵娜跟在我身后。

今天我们的运气还挺好，更好遇见了大爷的孙子在这里写生。

小伙子看起来应该是个大学生，二十岁左右。

大爷说他孙子还在念书，是美术学院的学生，今年22岁了，叫何肖。

几句家常后看，我直入正题。

我说：“我们是警察，有些问题想向你了解一下。可以吗？”

何肖是个在读大学生，社会经验少，一听我们是警察，他都愣住了。

还是大爷说：“小肖啊，警察同志想了解小宋的事，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何肖问他爷爷，“星儿姐怎么了？”

大爷一边补鞋一边说：“说是失踪了。好几天了。”

何肖看着我说：“你问吧。”

我说：“你之前是不是经常在这里画画？”

何肖说：“是。”

我说：“那些画还在吗？”

何肖说：“在家里。”

我说：“方便带我们去看看吗？”

何肖点头。

十

随后我们跟着何肖回了家。

何肖是跟他爷爷相依为命的，两人住在一个出租屋里，出租屋里的一边摆着大爷补鞋的工具，另一边则全是何肖画画的工具以及一些画作。

何肖说：“全部在这里了。对了，平时我还会拍一些照片，可能对你们有帮助，我去给你们拿出来。”

我看着地上摆放整齐的画点头，何肖就转身进去那照片了。

何肖的画基本都是街道。

空无一人的街道。

唯独有几幅画上有人。

画上画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乞丐。

乞丐坐在地上，女人手里拿着食物正弯着腰递给他。

女人笑得十分友好。

这个笑，我见过。

画上的女人正是蒋蔚。

何肖拿着照片出来，他跟随者我的视线看着地上的画。

何肖把照片递给我，他说：“说来也怪，这个乞丐以往都在我爷爷补鞋的摊位对面，最近几天我都没见到过他了。”

乞丐？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小区背后看有没有其他出路的时候，确实也看到了一个乞丐住的棚。

所以这个乞丐应该是常年在这里乞讨的。

我说：“你大概什么时候发现他不在的？”

何肖说：“就和爷爷说星儿姐失踪的时间差不多。”

我说：“你和宋星儿关系不错？”

何肖说：“算是朋友吧，星儿姐她很照顾爷爷的生意，而且他经常给我带一些画画的工具，一来二往的我们也能说上几句话，但是......”

我说：“但是什么？”

何肖说：“但是我总觉得她过得不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不爱笑，唯一一次见到她笑还是那次她和蒋蔚姐一起买菜的时候，她俩有说有笑的。”

我说：“和蒋蔚买菜？”

蒋蔚给我说起宋星儿的时候，语气里带着鄙夷，特别是她提到宋星儿的职业时。

何肖点头。

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照片，照片都是蒋蔚给乞丐送吃的。

我说：“你怎么都拍的蒋蔚？”

何肖说：“你不觉得画面很温馨吗？蒋蔚姐是个好人，她经常给乞丐送吃的，而且她还不介意星儿姐的职业，把房子租给星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