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听你说起来确实是个好人。这些照片可以给我吗？”

何肖说：“你拿去吧，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早日破案。”

我说：“对了，你可以给我说说蒋蔚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去了解这个只见过一次的女人。

何肖说：“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她的职业等等，你知道的都可以说一下。”

何肖说：“蒋蔚姐是个教授，好像是生物学科的教授，在江大教书。她是外地人，好像是因为工作才来的江城，她的房子也是早些年放假低的时候买的。

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都是听街坊邻居说的。她对我们这些穷人都比较照顾，她连乞丐都不会嫌弃，我经常看见她下班给乞丐带饭。”

我说：“谢谢你，今天就到这里了。”

何肖说：“不用谢，希望我提供的线索能帮到你们。”

我笑着说：“会的。”

十一

离开何肖的家后。

我对赵娜说：“去江大。”

赵娜说：“林队，你觉得蒋蔚有问题？”

我说：“有没有问题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娜开车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陷入沉思。

蒋蔚有问题吗？

我也不确定。

我只是因为她那句，“她不是做那行的吗？”，和何肖描述的她和宋星儿的关系截然不同感到疑惑。

我们到了江大校门口。

找到校长后，我们要求学校对我们的工作进行保密。

我们查了蒋蔚，蒋蔚的资料上显示她是男的。

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印象中的蒋蔚和我们见到的蒋蔚完全不同。

校长说：“蒋教授是我们特地从榕城聘请过来的。”

我把何肖拍的照片拿给校长看，我说：“蒋蔚穿女装的事你们知道吗？”

校长看了照片的反应很明显是不知道的。

我说：“可以带我们去他的办公室看看吗？”

校长说：“可以。”

今天刚好是周末，办公室里的老师都不在，对我们开展搜查帮助很大。

我们进了办公室，在蒋蔚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药瓶。

药瓶上显示的是维生素。

为了保险起见我拍了瓶身的照片，并从里面拿了两颗药丸带走。

走的时候赵娜撞掉了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掉出来了一个焚烧单子。

我拿着单子问校长，“你们学校有动物实验？”

校长说：“我们校内是没有的，但是蒋教授好像在校外有一个什么生物协会，这个焚烧单应该是他们协会里的。”

我拍了照片，然后把单子放回原处。

离开学校后，我让赵娜把药丸送回局里，让法医室的同事鉴别一下药物。

我打电话让技术部门的人查了一下蒋蔚参加的生物协会。

很快，技术部门的同事回了电话，“林队，蒋蔚参加的生物协会是江城最大的生物协会，叫ANI生物协会。”

我得到消息后，直接去了ANI生物协会。

今天是周末，协会里只有一些资料员和保安在上班。

这就足够了，人越少越好。

十二

一进门我就看见墙上挂着蒋蔚的照片。

照片上的蒋蔚是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