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激灵推开了她,她一下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她吃痛得哭了出来,揉着脚踝喊着:“言言,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

记者们看不下去,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洛先生,我们这么多人还在呢,请你停止你的暴力行为!”

“洛先生,这位女子想必和你很熟吧?”

“天呐,洛夫人都把外面的女人带来了,你看他还是一脸淡定。”

“够了!”我呵停了嘈杂声。

我冷着脸问着地上的女人,“是陆晚晚让你来陷害我的吗?”

女人哭得妆都花了,挪到我的脚步拉着我的手说道:“言言,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

我看着那张陌生的脸,甩开她的手问道:“是吗?那你说我身上的胎记在哪里?”

她眼里满是慌张,小心翼翼地看向陆晚晚。

陆晚晚变得紧张起来,赶忙问道:“姑娘,你看我做什么?我可跟你不熟悉!”

我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对着记者们说道:“闹剧一场,我就不陪你们了。”

女子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支支吾吾道:“在......在脚踝处。”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掀起了我的睡裤,“大家定要仔细看看,有没有。”

“没有,哪里有胎记?”

“不会,这个女孩真是收了钱来演戏的吧?”

在记者们的议论纷纷中,一阵头痛袭来,我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而后,直直倒了下去。

王妈冲过来托住了我的头。

我痛得已经睁不开眼,只听见王妈哭着说:“陆小姐,求求你,别再气他了,你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我能感受到陆晚晚声音的颤抖,“洛言,你别装死!,你醒醒,事情还没结束!”

我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

9.

再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冰冷的白墙映的我眼睛疼,我的眼睛还是看得模糊。

我赶忙喊道:“来人啊。”

王妈拉着我的是连忙说着:“我在,我们在。”

我指了指我的眼睛,“王妈,我的眼睛怎么了?”

王妈的声音颤抖着,尽管她在极力控制着,但我还是能出来她刚哭过。

这时,王妈按响了床头铃。

没过多久,一声“言言”的亲切叫唤让我认出了来人。

是院长周爷爷。

周爷爷和我爷爷是铁杆兄弟。

他走到我身旁坐下,手上握着一叠检查单。

走近后,我看见他的眉头蹙起,心头不禁咯噔一下。

他见我面色慌张,先开了口。

“言言,你身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苦涩地回答道:“是在男德学院里留下的。”

周爷爷十分不悦地说道:“你消失的那几个月,我们都问过你的去向。陆晚晚跟我们说你是去国外开疆扩土了。”

怪不得没人来接我,原来陆晚晚对所有人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办理出院手续时,我曾问过那里的院长,“当时我来这里,是我妻子主动联系的吗?”

院长回忆了许久缓缓说道:“第一次联系,是一位男士,自称是你妻子的表弟。”

那时,我便明白,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是宋凛。

陆晚晚一向相信宋凛。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