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局上给她挡酒,还到处学习养生的办法。
不仅精进了厨艺,药膳,营养搭配。
甚至还为她学习了捏脚,推拿,按摩,熏香,安眠。
像个仆人一样卑躬屈膝地伺候她,就怕她哪里还有什么不适。
可她还是不满意,对我的态度越来越糟糕,直到变成了今天这样。
我自嘲地笑了。
许听晚爱我吗?
或许曾经有吧。
可那都在我抛弃她之后烟消云散了。
如果不恨我,又怎么会那么折磨我呢?
因为齐贺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她就用最歹毒的手段对付我。
这哪里是什么夫妻,明明是一对仇家!
这样的婚姻,真的有持续下去的必要吗?
为什么还要对她抱最后一丝希望,把自己变得像个小丑,一遍遍凌虐自己的自尊心呢?
或许我不该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了,或许我也该有个了结。
可我舍不得啊。
在内心的深处,我总还有那么一点的期盼。
毕竟我们曾经的美好,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啊。
或许只差一次呢?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或许下一次,她对我的态度就能有所转变呢?
我毕竟是她的丈夫啊。
手不自觉地攥紧被角,电话铃再度响了起来。
是许听晚。
「你在哪呢?」
她语气不善。
「我只是让你出去待着,你怎么就跑了?」
「你知不知道后面贺然都喝成什么样了,都是你害的!」
「饭局还没散呢,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继续喝!」
她愤怒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在整个病房回荡,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自己到底有多么失败。
她在怪我没照顾好她的小情人。
她多心疼他啊,可我呢?
她也会心疼我吗?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我出来后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随后传来一声轻笑:
「江祈白,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小瞧你了。」
「你现在为了吸引人的注意,真是什么谎都说得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体一向很好,之前饭局上帮我挡了两瓶白酒也没昏过去。」
「更何况你那么会煮饭,养胃排毒的食疗手到擒来。」
「你不觉得你这个谎言太拙劣了吗?」
我没有回复,我只觉得我累极了。
不管我怎么说,许听晚都不会相信我的。
或许就算是我的尸体摆在她面前,她也只会怀疑那是别人假扮的。
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随你怎么想。」
我垂下眼,看着眼前白成一片的床单,不想再做任何解释。
许听晚有些恼羞成怒:
「你忘了你的股份吗?只要我想拿回来,我有的是办法,如果你还想……」
「随便你。」
我打断了她:
「你要是想要,你就拿去吧。」
「难不成我还能因为这些股份,一直被你威胁吗?」
我的语气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