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怎么了?”
“方才我们在花园里赏花,表哥和赏花的公子们在对对子,便叫我们一起玩玩儿。你猜怎么着?蕙姑故意出了很难的对子刁难那些公子们,最后还好有人解围,才没闹出什么大事。”沈云栖故意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今个儿来外祖家的公子都不是等闲人,蕙姑自己平日在家里出出风头也就算了,为难别人,不是存心让人和我们侯府过不去吗?”
沈云栖差点就被沈云杏这番颠倒黑白气笑了。
经由她这样一说,刚才在花园里不是玩耍,倒是她故意给侯府树敌。
“才不是……”碧叶为自家小姐不忿,可刚张口,就被沈云栖呵斥,“碧叶,住口。”
魏氏脸色一青,显然有些被吓到。她可最知道京城这些公子哥的脾性,蕙姑去刁难他们,这不是作死吗?
魏氏说:“蕙姑,杏儿说得可是真的?”
“母亲,我……”
沈云杏却不让她说话:“娘,难道我还会撒谎不成?大舅母,二舅舅,你们也不信我吗?”
她越过魏氏直接向魏家人告状,大舅母孙氏拧了拧眉,往沈云栖这里瞥了两眼,没有说话,倒是二舅母姚氏语气不善:“小妹啊,现在你还怀疑杏儿作甚,你看你家这庶女不吭不响的,八成是真的,怎么在侯府礼节也没有学会,出来就惹事呢?”
三舅母王氏也说:“养在姨娘身边的,始终上不得台面。小妹,你就是脾性太好了,后院里的孩子应当都是主母来教养,你瞧瞧,在姨娘身边的,被养成什么样了?”
一个接一个的说话,几乎没给沈云栖开口的机会,作为晚辈,她又不能贸然打断长辈。
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准备解释,一道青色的身影忽然闯进几人的视线,那人一撩衣袍,单膝跪地,冲几位长辈行了一个大礼,握拳说:“锦沛给母亲,二舅舅,两位婶婶还有姑母请安。姑母,多年未见,锦沛可想您了。”
沈云栖看去,发现那是魏家的长房长孙,魏锦沛。
孙氏看到儿子过来,顿时把沈云栖那事给抛到脑后,笑吟吟地冲他伸手,“你怎么不去招待客人,反倒来这儿了?”
“儿子是来寻人的,所以特意来找母亲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