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六十多岁的小老头,抚着白须胡子跟我讲解。
“是的,这个修复起来做模型要快一些。”
杨导看着塔寺的眼神又遗憾又心疼,带我去参观了其他文化保护地段,又问我,
“我看你资料上,写着参加了”宁峰”修复的项目,我记得这个项目很费时费心血,你能做到照片里那个地步,真的很了不起。”
面对他的夸赞,我回之一笑,“是啊,耗费了整整十年,只可惜,已经被烧毁了。”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流露出惋惜遗憾的神情。
甚至连安抚我的话都讲不出来。
因为大家知道,作为我们文物建筑修复者,可能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费心费力完成一个大项目。
宁峰的被烧毁,连同我的热情、投入的心血,一同成了灰烬。
一个人还有几个十年,能这样没日没夜只做一件事。
用导师的话来说,就是我太固执。
修复宁峰是这样,爱庄成尤也是这样。
所以让他有了伤害我的资本,沦为了他呼之即来、厌之即弃的宠物。
我静下心来,和大家一起对塔寺进行修复。
一直以来,文物修复是我的兴趣,更是我的信仰。
遇到庄成尤也没有改变过,每次有情绪不对的时候,我就喜欢静静呆在文物修复中心,做好工作安排,让自己心静下来。
小组的人合作,塔寺复原的图纸做得很快,三个星期的时间就已经改成了最后的施工图。
在这三个星期里,我全身心投入在其中。
庄成尤好像从来没出现在我身边那边。
除了导师还之前的好友,会发现给我问一句我在做什么。
庄成尤连一个消息也没有给我发过。
施工图的完成,大家都很高兴,闹着让出去庆祝一下。
我本想推拒,但一个宿舍的王熙拉着让我必须过去。
饭桌上,王熙给我满了杯酒,笑着递给我,
“你可不准不喝,这酒度数很低的,你来这些天出了不少力,大家必须感激你才行。”
我才接过杯,所有人举杯向我,跟我敬了一杯。
我笑着举杯喝了这杯酒。
王熙一直很照顾,不停的跟我夹菜,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话也变得比平时还多。
“阿漾,你专程过来山西这么远的地方是来散心的吧?我看你这些天情绪不高,也不好问你,但是你放心,要是遇上什么难题了,你尽管找我帮忙!”
她大言不惭拍的胸脯,倒把我给弄笑了。
“好,一定会找你的。”
聚会结束,王熙喝得醉醺醺的,我扶着她打车回宿舍。
在宿舍楼下遇到了庄成尤。
他在花坛旁一直站着,整个人是低气压的状态,感觉是压着火的。
我想他过来找谁也不可能是来找我的,便没有绕开他。
扶着王熙过去。
没成想,走到他跟前时,他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冷冰冰的说,
“你没看到我站在这儿吗?!”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觉得他有些莫名,“看到了。”
王熙醉得糊涂,瞪着他问,“你谁啊你!放开我们阿漾!”
庄成尤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连忙撤开了两个步子,给了楼下的阿姨几张钞票,不耐烦的说,
“让人把她送上去。”
我冷脸要带着王熙上去,他强硬的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