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然似乎还想说什么,伸手拉我。

我像触电一般把手抽回:“别碰我,我嫌恶心。”

“周恒,你非要跟我这么计较吗?”

我好笑的看着她,说我计较,行,那我就真的计较给她看看。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儿子来自精子库,可精子库的精子大多数来源于自愿者捐精,可志愿捐精不会公布个人信息。”

我的视线咄咄逼人,流转在温思然和岳鹏权之间。

“请问你是怎么找到岳鹏权的?在生下儿子之前,你真的不认识他吗?真的不知道你生的是他的儿子吗?

二人在我的步步紧逼下,脸上的血色都缓缓消退。

温思然嗫嚅着,岳鹏权姿态越来越低,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正面回答。

这一切在岳周舟眼里就变成了我又在欺负他的爸妈,他再次冲上来对着我又打又踹。

岳周舟这么一闹,让温思然抓住了回避我问题的好时机。

她避重就轻:“我只是希望孩子能平安快乐的长大,没有想到这样会伤害到你。”

我想起了刚刚岳鹏权对她驾轻就熟的那个吻,要不是看见了我,温思然会不会熟练地也还给他一个吻呢。

既然温思然不愿意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也只能采取点非常手段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控制住不断撕扯我的岳周舟,问:“叔叔哪里欺负你妈妈了,那明明是我孩子的妈妈。”

温思然似乎是反应过来我想干什么,慌忙俯身想要去捂住岳周舟的嘴。

但她毕竟挺着大肚子,现在又躺在病床上吊着针,根本来不及。

岳周舟乍一听以为别人要抢她妈妈,激动着拼命挣扎,想挣脱我的束缚。

他边挣扎边喊:“谁说的!她就是我妈妈,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弟弟,爸爸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