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确认什么。
不一会儿又重重呼了一口,像泄了气一般垂下肩头。
“手机坏了,没看到你说的消息,气撒够了,就跟我回去吧。”
我皱着眉头,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挺了挺脊背。
“我现在有工作,不必了。”
他有点错愕,随后又道:“我都亲自过来了,差不多得了。”
“那个工作大不了赔点违约金,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不会跟你回去。”
“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清楚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也说不要就不要了?”
听到这话的我,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情吗?宋总不说,我差点以为我才是你和宋声声养的那条狗。”
又补了一句。
“不,甚至不如那条狗。”
他被我的阴阳怪气讽刺到之后,脸色又精彩了几分。
瞳孔肉眼可见得骤缩,嗫嚅着薄唇不知道说些什么。
有时候因为他的一个电话,一个消息,我就得随叫随到。
哪怕我重感冒,却还要冒雨给他和宋声声送伞。
宋声声大半夜一句饿了,我就得带着食材上门服务。
更是在我例假期间,让我去水里找宋声声估计丢进去的东西。
我在他们眼里甚至比那条狗还听话,好使,没脾气。
“你还在介意那件事对不对,只要你跟我回去,那只畜牲随你处置。”